於熠拆臺道:“你只是給她燙了頭。”
安德烈朝著於熠翻了個白眼,接過助手遞過來的捲髮棒開始給蘇樣做造型:“你個門外漢懂啥?有些層次感只有我能做到,好嗎?”
說著,安德烈將背部對著於熠,自顧自的開始處理起來。
安德烈在給蘇樣捲髮時發現蘇樣耳後有鱗片狀的痕跡,心大的感慨道:“哦,我的上帝啊。我知道上帝會給自己心愛的寶貝留下一個吻,但是小天使絕對是上帝最喜歡的那個,連吻痕都這麼小心翼翼的留在耳後。還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形狀。”
蘇樣連忙摸了摸自己耳後位置。
【小可,這玩意兒上午還沒有的,咋來的?】
【不知道啊,我拿到的劇情線跟你的一樣的。】
【我怎麼總感覺不太對勁的樣子。】
蘇樣感覺這個突然長出來的痕跡不太對勁,不過這個時候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蘇樣給了於熠一個安撫的眼神繼續坐在那裡任由安德烈搞髮型了,只不過沒有順著安德烈的話聊下去,轉而詢問安德烈一些明星八卦了。
這個聊到了安德烈擅長的領域了,一股腦的說了出來,直到造型做完了話題也沒回到蘇樣身上。
安德烈離開時還有些戀戀不捨:“我的天使,下次你想玩妝了記得找我,宴會限制太大了,顯得我很沒有,其實我很厲害的。”
蘇樣笑著應下了。
等到閒雜人等都離開了以後,於熠才試探著撥開蘇樣披散下來的頭髮:“今早起床時還沒有的。”於熠敢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他了解蘇樣的身體,這個鱗片一樣的痕跡在他推蘇樣下樓前還是沒有的。
蘇樣看著於熠反光到鏡子裡的痕跡,沒看出什麼異常,拿手摸了摸,跟面板一樣的被觸覺,像是與面板一體的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
於熠見蘇樣這麼說,便也沒太擔心,二人在家吃完後就坐上了飛往h市的私人飛機。
雖說在蘇樣看來是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了,但是蘇樣的一大早是十點醒過來,折騰了一會再開始做的造型。等到h市的時候,封家的宴會已經開始了,蘇樣等人才剛坐上封家派來接送的車。
封家這邊,封茗剛下課,正在回家的路上。
當蘇樣跟於熠到封家時,剛好遇上剛到家的封茗。
“樣樣?”封茗激動地追上了推著輪椅的於熠,直接攔下二人對著蘇樣激動的喊道,被一旁反應滿臉一拍的保鏢來了下來,不然封茗就是拉著蘇樣問了。
蘇樣是想過來看看封茗長成啥樣了,然後考慮考慮咋完成任務,但是這男主也出現的太快了呀。怎麼會有人在自己舉辦的宴會上遲到呢?哦,他爺爺舉辦的,那沒事了。不對啊嗎,自家長輩舉辦的不應該更重視嗎?離了大譜。
“這位小先生,你是?”於熠當然認識這是封茗,但是他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攔下蘇蘇,太過分了,毛長齊了嗎?
封茗聽見於熠這麼問,這才抬頭,本來想強硬的話見到於熠那張臉後生生壓了下去:“於總。”語氣雖不恭敬,卻不讓人感到怠慢。
今日宴會原本是為了給封茗定下婚約的,結果因為聽到於熠會過來,正式了好多。
封茗絕對不會也不能在今天跟於熠鬧下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