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兩個人是被蘇樣說動了,還是隻是單純的吵累了。尚辛瑞跟查熠同時的停息了戰鼓。
“呼~”蘇樣瞧咪咪的,鬆了一口氣,“這可真是甜蜜的負擔呢。”
三個人十分愉快的逛了接下來大半天的旅程。當然,這只是蘇樣看來的。
事實上尚辛瑞跟查熠只是在某個蘇樣看不見的角落,暗暗的較勁。
只不過尚辛瑞心疼蘇樣幾百年來,也沒個床伴,便對查熠沒那麼不客氣。
而查熠更是心疼蘇樣好像一直沒有女性朋友,便對尚辛瑞稍加容忍。
兩人都是學生,晚些時候便不能在外面遊蕩了。
各有各的不能推脫的事情。
於是傍晚時分,蘇樣一個人慢悠悠的在回去的路上。
“蘇前輩。”
蘇樣被人喊住,回頭一看,是之前那個D級小血獵,蒼溪。
“哦豁,你還能出門呢。不錯不錯。”
蒼溪板著個臉:“蘇前輩,你應該知道,以你的身份,不應該……”與人類過多往來。
“你師傅都沒有這個勇氣,跟我這麼說話,果然年紀輕輕就是膽大。”蘇樣輕笑出聲。
蒼溪抿著嘴不說話,他其實沒有惡意,只是覺得蘇樣的生命過於的長久,沒必要跟一群年紀活不過百歲的人感情牽扯太深。會疼的。
之前是他潛意識的將偏見帶入了所有血族。這段時間得瘋狂學習理論知識,讓他了解到了蘇樣是個什麼樣的血族。便對蘇樣沒了那麼多的敵意,甚至還有了些敬意。
試問一個收兒子都要去血獵總部備案的的二代血族,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蘇樣上下打量了一下蒼溪:“你怎麼回事?理論考試還沒過,也是夠笨的。”
蒼溪一臉震驚:“你怎麼知道的?”血族史,血獵史這兩門課程,蒼溪就考了五次,還沒過。更別提後面的血族弱點啊等等。蒼溪都快背書,背吐了。
蘇樣揚了揚下巴,對著蒼溪的肩膀說:“那個地方,證明你是D級的臂章被薅了。”
蒼溪條件反射的按住了自己左邊大臂上的空缺部位:“你知道我們血獵要考什麼?”
蘇樣點了點頭:“知道啊。除了你們血獵史,其他那幾本書都是我編的呢。試卷好像也是我出的。每年出那麼一兩張,攢了……”蘇樣默默數了一下原主至今活了多少歲了,發現數不過來,“攢了好多好多張。”
蒼溪目瞪口呆的看著蘇樣:“前輩,你何必呢?你為什麼要自己寫出來告訴別人你們種族的弱點呀?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