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樣的主治醫生隨後趕到,見到自己的好友以及包紮好了傷口後,徑直走向躲在一旁垂著腦袋的蘇樣,看到她身邊還待著個氣壓極低的沉熠。
沉熠穿著黑色的衣服,看著不明顯。
但蘇樣一直都穿著白色的病服,腹部的傷口已經沁出了鮮血,在白色的病服上暈染開了。
“胡鬧!”
張醫生皺著眉不贊同道。
“你們兩個,都跟我來,這裡有保安,有警察,你們兩個病人瞎湊什麼熱鬧?”
回到病房的過程中,三個人都一言不發的。
小警員守在了那名醫生旁邊,以防有人再次動粗。
為
了方便包紮,沉熠也跟著進了蘇樣的病房。
“先處理她的。”
沉熠對著張醫生說道。
女生優先,張醫生本來就打算先處理蘇樣。
若不是今天晚上比以往忙了許多,沉熠都會交給其他醫生處理。
如今只能湊合著,在旁邊等一下了。
張醫生一邊處理著,一邊說著今天晚上的事兒。
“那個家屬的兒子要送過來治療,我們這裡本身就不是主治療的醫院。
他們不知從哪聽來的,有一個專攻他兒子傷情的專家,今天晚上在我們醫院裡面。
抬著他兒子就過來要求住院,而且點名就要那名專家給他兒子看。
進來的時候,還將他兒子坐在輪椅上。
不知道搞到哪位病人的資訊,說是進來探視。
等進來了之後,找著負責人就說要求馬上準備手術。
什麼資訊也沒有,什麼手續也沒辦。
甚至那名專家今天晚上的行程都排滿了,也不管不顧。
就要求要求他兒子。老孫的話,他們也不聽。
張口閉口就是我們醫院嫌棄他們沒權沒勢。
就是那個被蘇小姐踹飛的女的,他拿著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塊大石頭。
用尖銳的一端直接砸向了老孫的肩膀。
醫生的手多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