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綿徹底失語了,再也揚不起自己高傲的頭。
眾人見到她放棄的模樣,便確定了人體實驗的真相,所有人都震怒了。
柳綿只覺的眼前一陣陣的眩暈,像是陷入了某種噩夢的輪迴。
為什麼?蘇樣不是被逼著出國了嗎?她不是應該這輩子都躺在ICU裡等死嗎?
此時,蘇樣已經不願意再等柳綿自己承認了,直接掀開了最後的遮羞布:”中間缺失的部分是剩餘的年齡階段的人群實驗組吧?人體實驗效果不理想?產生了激烈的排斥反應吧?為什麼要急著公佈呢?你跟你背後的人簽訂了什麼合約?
怎麼這次這種藥劑會公佈花國會拿到進口權?需要更多的實驗物件是嗎?選擇了自己國家的人?哦,不對,你已經是m國人了,所以你就是這麼回報這片養育過你的土地?”
蘇樣短短數語將柳綿見不得人得骯髒盡數暴露在了陽光底下,被萬人知曉。
可笑得是,原本用來宣傳自己所聯絡的直播平臺,讓自己失去了所有得迴旋之地。
起初,大家都是看戲吃瓜得狀態,後面得三人對峙也就是加了戲劇性。到現在所有人用鮮紅得大字寫著
【柳綿該死】
一片片,一排排,最後直接被送上了熱搜。
沐辰不傻,他再也無法讓自己心安理得的為柳綿開脫。身體確憑著本能扶住了柳綿搖搖欲墜的身體,沐辰強撐著對著話筒說:“柳綿的身體不舒服,很抱歉,接下來的會議她參加不了了,有什麼疑問等她的身體恢復了再說。”
“不用這麼著急幫她找藉口了,”蘇樣聳了聳肩,看著沐辰眼光裡帶著不屑,“在場的只要是個會呼吸的身體都比我的好,怎麼柳綿這兩年被你養的這麼不堪一擊了?”
沐辰緊皺的眉頭,他當然知道蘇樣說的是什麼意思。
同樣的,花國代表也清楚,看向蘇樣的目光裡全是擔憂。
“你知道我如今對她的指控有多麼的嚴重嗎?”蘇樣的語氣越發沉重,“一開始我在質疑她精心研究的成果不屬於她,這好比指著一位母親懷裡的孩子說,這個孩子不是你生的。正常情況下,一個母親會怎麼做?”
“她會為了自己的孩子而戰鬥,她會反駁,會說出她孩子的每一個習慣企圖用此證明這個孩子是她的,甚至拿出證明。而柳綿是怎麼做的?她在沉默。”
“你懂我後面對柳綿的指控有多麼過分嗎?可是她卻無法證明自己的行為完全合乎法律道德的。“
“是,柳綿的藥劑是救了一些志願者,但是要知道他們的存活是億萬分之一的幸運,你覺得他們對柳綿會是感激嗎?若是讓用這些藥的人明白,這支藥的背後是橫屍遍野,他們能心安理得的用嗎?”
蘇樣的聲音逐漸變得沉重,砸在了眾人的心上。
“在花國的歷史中,曾經有過那麼一段被人強迫成為他人醫學蓬勃發展的基石的沉痛經歷,所以我們對待這種事情是沒有任何的退讓可言的,柳綿她是抱著什麼心態用這種方式研究她的藥的?”
蘇樣站在柳綿面前,帶著逼人得氣魄問道:“你敢拿出證據,對你的人品做出辯白嗎?”
“沐哥哥,你幫幫我。”柳綿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擴音器,整個會場都聽見了這句話。
眾人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