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臣女為何要設計駙馬與人私通,除了公主對駙馬特殊看待,非他不可外,京內哪個女子會覺得駙馬是頂頂好的。”
“就是,實在是看人不過眼,微臣好歹是個丞相,何故要自己的女兒親自動手。”蘇丞相直截了當道。
“蘇愛卿。”元熠提醒蘇丞相道,“元檀,你還有何話講。”
“陛下!”蘇樣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陛下,臣女想起來了,那個婢女,她突然從角落裡走來,將臣女衣裙弄髒。
臣女的一名婢女去幫臣女拿衣服了,另一名婢女被人引走了。
那名婢女將臣女引到個無人的地界就不見了,若不是臣女多心,往人多的地方走了過去正好遇上回來的婢女,那麼與駙馬私通的人,或許真的就是臣女了。”
蘇樣抖著肩膀,眼淚跟個珠子似的一滴滴的流著:“所以,今天真的是個設計,只不過公主說錯了,不是設計駙馬,而是設計臣女啊。
這才真是殺人誅心。求陛下做主啊。”
這時,太醫進來說明了駙馬體內有催情香的痕跡。
“陛下,查查這香料是誰買的,房間是誰佈置的,再查查婢女是誰指使的就好了。”蘇丞相慢悠悠道。
這聲音再元檀耳邊不亞於死神的呢喃,還有誰能在公主府了坐著檔子事兒,除了公主就是駙馬本人。
不能讓人知道是駙馬乾的,駙馬死了,她還能嫁給誰?
“皇兄,許是臣妹想茬了。這件事既然發生在公主府,就讓臣妹自己來查吧。”元檀咬著唇,顫抖著向元熠跪了下來。
“呵,自己查?然後查到我蘇家頭上?”蘇丞相一臉諷刺。
“這件事哀家來查吧。”坐在一邊的太后開口了。
蘇丞相不能不給太后一個面子,站到一邊去了。
“但是元檀此次給蘇姑娘帶來了不便,該罰還是得罰。駙馬御前失儀,也得罰。”元熠說道,“元檀還剩下杖責沒執行,三天後便開始執行吧,之後禁足公主府半年,好好靜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