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遲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更準確的說法是他以為這段婚姻不會以這樣的結果結束。
正當嶽遲苦惱著如何與妻子離婚的問題時,沒想妻子還是以背叛他的方式離開了。雖然結果都是一樣的,可他內心頓然抽搐了起來,很不是滋味。
當嶽遲看完跟自己結婚多年的妻子自述出軌的事,他的心就像紮了幾千針一樣的疼,氣得他跑去酒吧喝的爛醉,當他醉的時候,當他忘了自己的時候,有一個很富麗的女人在他身邊,她把嶽遲帶進了賓館。
嶽遲記得自己緊緊抱著她不讓她走,甚至連她的臉都沒看清楚,第二天醒來時看到躺在他旁邊的女人,他都快喊起來了,那時候他也感覺自己傻眼了,怎麼會有個女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嶽遲從床上摔下來撞在一把椅子上,桌子的邊緣碰到他的肚子疼到腦子裡了,就在這個時候嶽遲看到躺在他旁邊的陌生女人皺著眉頭轉身了,他心裡害怕極了,如何對得起愛他的雙兒?
跟他在一起的人應該是米雙雙嗎?他跟妻子離婚以後打算和雙兒共枕,如果米雙雙知道他也跟別的女人鬼混的話...那他的雙兒當然要把他撕碎了不可。
躺在嶽遲旁邊的女人懶洋洋地睜開眼睛看著他,然後說:“我的野貓早上不睡覺,你打算去哪兒?”
嶽遲不敢直視她,她嫵媚動人,她現在就像看著老虎的獵物一樣看著他,嶽遲的嘴唇是那麼的漂亮,眉清目秀,給人一種超酷的感覺。
嶽遲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不是他惹的那種型別,然後對她說:“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好嗎?”
她微微一笑,然後站了起來,白白的床單從她身上滑下來了,嶽遲害羞的低下了頭,他很著急,她來到他面前蹲著,然後抬著下巴看著他,就像無所謂的樣子開始看著他,他知道她只是想逗他玩而已。
“你能把你吃過的飯吐出來嗎?你能把廁所裡取出來的東西重新放進去嗎?你能否認你做過的事情嗎?”
女人說話的方式很粗魯,額頭開始出汗了,嶽遲只害怕一件事,他害怕米雙雙知道此事,但是嶽遲想起了他根本就不清楚昨晚的事,他覺得米雙雙不可能知道他們的醜事,嶽遲抬起頭對那女人說:
“出來玩的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很正常,難道你玩不起嗎?”
“你在說什麼?跟你躺著真覺得自己貶值了,你難道以為我會纏著你嗎?”
她說話的時候太讓人生氣了,嶽遲的眼睛都紅了差點哭出來,所以他就不看她了。她說的也許是對的,因為他的情況如此,妻子所以在外面找到了別人。
那女人突然搶走了嶽遲手裡的衣服,然後看著他說:“既然我們都已經那個了,再來一次又能怎麼樣?如果你拒絕我,我就纏著你。”
她說得對,我們把該做的都做了,再多做一次又能怎麼樣呢?
從賓館出來以後嶽遲去商場又買了一套衣服,剛才她拉著他的衣服撕了好幾個地方。
嶽遲不知道她是瘋了還是他自己瘋了。
坐公交車回家的時候,米雙雙來電話了,她好像很緊張,問他:“嶽遲,你去哪兒了?昨晚你不接我電話到底幾個意思?你給我說一說,你和王豔麗的事情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辦離婚手續呢?”
車上人太多了,嶽遲去一個角落把手機靠近他的耳朵,用很溫和的語氣說:“雙兒,她已經走了,不可能再回來了,我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
相信我,我愛你。”
“那好吧,我相信你,親愛滴~看來昨晚你喝多了吧,難怪電話打不通,今天也沒來上班,我就幫你請一天假,你可要好好休息呀~”
“好好~謝謝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