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在這個疼痛中王豔麗又不能站著走,只能爬著走,要上大路,從迎面來了一輛計程車停在他們前面。
王豔麗坐到計程車的後座上了,嶽遲讓維吾爾族司機開到保健院。
司機也很著急的站著,看著孕婦的樣子快速開車。
“哎,你死了我也不後悔,你不害臊的在別人面前不拿我當回事,也不在我身邊護著孩子和我”王豔麗很委屈地說著,一臉的冷凝。
不知道走了半個小時以後終於到醫院前面了。
堵了一排車,走在醫院前面的大路上一個接一個地退了回去。
哎呀,王豔麗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疼得厲害。
她看了周圍,計程車送到市婦幼保健醫院前面了。
可能是快要天亮的時候,幾個清潔工在嘩啦嘩啦地撞著路。
嶽遲狠狠地對妻子說:“你現在能走吧。”
王豔麗沒說什麼就從嶽遲後面進了門診樓。
但是她不知道對哪個部門,哪個辦公室跟哪個醫生說什麼。
如果是王豔麗自己的故鄉,那她直接去辦公室問一下遇到的醫生。
在這個城市裡她蒙圈了。
王豔麗只要開口說話,這個醫院的所有人都會像嘲笑她一樣笑起來。
她很討厭被人嘲笑,她站不起來,只能爬著走。
她看了看嶽遲,他的狀態倒是特別好。
他知道掛什麼科室,他剛抽完煙就去掛號了。
王豔麗像孤兒的小羊一樣望著周圍看了看。
周圍那麼安靜,這一夜就像他生病一樣。
王豔麗在婦科的第一層,從走廊的那一頭一直爬著。
所有的辦公室都敞開著,但是王豔麗不知道進哪個科室就往回走了。
她還以為進某個地方是治胃疼呢,醫生的講解她能理解嗎?
王豔麗去了醫院的大廳,來到了她老公的旁邊。
王豔麗的這種情況有過很多次,但是他們每次去的時候醫生都會檢查一下,現在肚子裡的小傢伙也可能睡著了,王豔麗不知該怎麼說,跟醫生說了也不明白。
後來兩個人商量,然後就回家了。
這個城市是新疆最美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