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立刻就推測出,這事從一開始,恐怕就是一個針對他的陰謀。
獪嶽從來就不重要,只是一個引他上鉤的誘餌!僅此而已。
但他不在乎。
此時此刻,猗窩座心中,只剩下了與對手全力交手的渴望!
“來吧!”猗窩座再次大聲喊道。
“不要再抑制自己的慾望,和我來一場拳拳到肉的較量,來一場血淋淋的廝殺吧。”
“讓我看看,你這個我見過的最強人類,究竟能達到什麼樣的水準。”
“來吧!”
他再次發出了邀請,希望位於好處的弦一郎發動先攻。
然而弦一郎並非像他一樣全無顧慮。
“我的確很期待。”
弦一郎收劍入鞘,口氣平淡,“但還有些事要做。”
“怎麼?”
猗窩座有些不滿,隨即立刻明白過來,看向那些不知所措的船員。
“難道你也很在意這些弱者的死活嗎?”
說著,他對著弦一郎做出一個“我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的表情”。
“若是在我們的戰鬥餘波中都無法存活,這些螻蟻也就沒有賴著不死的必要了,他們只會礙手礙腳而已。”
“為什麼要在意他們?你應該不是鬼殺隊的成員吧?為什麼要去管他們的死活。”
“況且,他們剛剛都聽到了你的名字。放下我們之間的戰鬥結果不談,如果他們活著上了岸……”
猗窩座盯著船員們,露出一個輕蔑陰險的笑容。
“你沒有死的事情,遲早會傳到那位大人的耳朵裡。還是說,你從一開始,就根本無意隱瞞這件事呢?”
猗窩座這是在逼迫弦一郎按(他心目中)強者的準則行事。
在他看來,如果以往那些柱可以不在意平民或者手下的死活全力施為,明明可以變得更加強大。
對弱者的仁慈和同情,是箍住力量的鎖鏈,是這些多餘的情感讓強者無法全力發揮。
如果弦一郎能做到這一點……
那將是個幻想中才會有的完美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