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速之客,正是早就進入房屋,卻一直沒有顯形的逢魔·葦名流武士和寄鷹眾。
自從被上弦之一“殺”了一次,它們就一直跟隨在弦一郎附近,以防萬一。
一股股極端陰寒的力量從那紫色刀刃上傳來,開始緩緩降低甚至凍結愈史郎和珠世的血液。
“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是透明的啊?”
愈史郎也被珠世的血鬼術影響,完全沒有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為什麼我會這麼害怕啊!珠世大人,你還好嗎?!”
“愈史郎,不要掙扎。”
珠世安頓了一句,然後趕緊對著弦一郎懇求道:“實在對不起,請你不要傷害那個孩子,他對此毫不知情。是我起了疑心,以為你是鬼舞辻無慘的手下,這才有了這場誤會。”
此刻,保住自己和愈史郎的性命最為重要,這些怪物沒有實體,就算使用血鬼術也不可能逃脫。
再說,她還有大仇未報,自己的研究也都沒有完成。
絕對不能就這樣放棄生命。
至於弦一郎之前所說的什麼神龍、徹底消化血液還有鬼作為手下的事情,她暫時只能拋之腦後。
“我來之前,以為你一定會是一個少見的聰明鬼。”
弦一郎陰沉著臉,不動聲色地摸著自己左手,企圖平復那種淡淡的不適。“可你剛剛的行為,已經完全毀掉了我對你的好感。”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珠世趕緊說道:“那是我的血鬼術,能降低一切生物的腦力,使他們難以自控。”
“僅此而已?”
聞言,弦一郎瞅了一眼自己的屬性面板。
果然,秘法(智力+信仰)降低了4點,回到了自己原本的普通人水平,正在緩步回升之中。
這隻鬼的血鬼術,原來是個降智光環啊。
“僅此而已。”珠世承諾道。
“真是不公平啊。”
弦一郎冷森森地笑著,“你知道我在對你說實話,可我卻不能確定,你究竟有沒有在對我說謊。”
尤其是自身智力降低的情況下,弦一郎更不會相信對方了。
“看來,我只能殺了你們再做處置了……”
這樣最保險,從珠世一次提供給他的3000點聲望來看,她和愈史郎,都是那種死後以後會被幻廊擷取靈魂的重要角色。
“不許你傷害珠世大人!“
儘管已經被怖氣侵入了身體,但愈史郎還是拼命地掙扎起來,“否則我就算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把他帶走。”
弦一郎不耐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