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這個情報有限的跟班鬼之前,鬼舞辻無慘還問了最後兩個問題。
“你聽說過珠世這個名字嗎?”
他眯起眼睛,但對自己的猜測很有把握。
“沒有。”
被逼問了一整晚,跟班鬼已經有些麻木了。
“是嗎?小心翼翼的樣子隱藏起來,真有她的特色啊。”
鬼舞辻無慘一廂情願地評價道。
那個女人成為鬼後,跟在他身邊多年,卻一直隱藏著對他的怨恨,哪怕常常讀心也無法知曉其真正的想法。
這也是為什麼妓夫太郎事件後,鬼舞辻無慘不再像以前那樣相信上弦的根本原因。
因為他們的想法,也是有可能作假的!
就比如童磨那個混蛋,每次都會故意在腦子裡捏造出一些帶有挑釁意味的念頭刺激他。
“最後一個問題。”
鬼舞辻無慘壓低聲音,眼神中寫滿了疑心病人才有的特有情緒。
“除了你和那隻叫山田的鬼,還見過其他類似的鬼嗎?”
說著,他還強調了一句。
“尤其是能在你們所在的那個地方,自由行動的鬼。”
跟班鬼立刻露出了想到了什麼的神色。
鬼舞辻無慘眼神冰冷,“又不能說?”
“這次可以——”
怕被折磨,跟班鬼立刻開口道,“就在前天晚上,有一隻抱著琴的女鬼來到我們平時所在的地方……”
他話音未落,鬼舞辻無慘的腦門上已經蒙上了一層陰霾。
“抱著琴的鬼”幾乎像一把日輪刀戳進了他的心房,周遭的空氣也因為他的情緒變化瞬間凝固。
“繼、續、說……”
他一字一頓地逼迫道。
“是。”跟班鬼嚥了一口唾沫,“然後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