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你聲音太大了。”
悲鳴嶼行冥一如既往地淌著眼淚,但說起話來卻沒有哭腔,“會吵到主公的。”
“抱歉!”
宇髓天元趕緊正襟危坐起來,臉色也變得嚴肅許多,“是我疏忽了。”
由此可見,巖柱雖然整天“哭哭啼啼”的,但威信卻不是一般的高,甚至還要超過之前的炎柱和鳴柱。
畢竟,他可是鬼殺隊近百年來的最強劍士,可不是說說而已。
“不必那麼小心翼翼的,行冥。”
產屋敷耀哉微微一笑,“老實講,自從那天(用了噬神)以後,我的身體狀況已經好轉了不少。”
“那的確是可喜可賀,這對整個鬼殺隊而言,都算得上是一件幸事了。”
悲鳴嶼行冥唸了聲佛號,“不過主公重任在身,還是得多加註意才行,絕對不能疏忽。”
“我明白的。”
產屋敷耀哉輕輕一笑,“說起來,這也多虧了葦名先生。”
“自從與他接觸以來,鬼的處境便急轉而下,反倒是鬼殺隊,卻總是能化險為夷。”
說著,他揮了揮手上的紙條。
“比如剛剛,他又傳來了一條重要訊息……可以說,你們回來的正是時候,因為這裡剛好有一件事要你們去做。”
聽到此處,二人齊聲說道:“請您吩咐便是。”
“在說正事之前,得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們。”
產屋敷耀哉頓了頓,“昨晚,那隻自稱試刀人家族傳人的惡鬼山田已經伏誅。”
“唔?”宇髓天元疑聲問道,“可是,之前陸軍不是沒有向我們請求幫助嗎?”
說來可笑,即便是那樣嚴峻的情形,新上任的陸軍將官仍然拒絕向鬼殺隊求救,反而給士兵灌輸了一種觀念——
只要擁有必勝的信念,就算是怪物我們也能輕鬆戰勝,一如當年對付外國軍艦時說得那樣,完全無視了最基本的敵我差異,以為人多就可以對付鬼。
簡直可笑至極。
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對,但宇髓天元已經做好了看笑話的準備,就等著他們打腫自己的臉然後哭著求著來請求原著。
但沒想到的是,那隻差點把整個東京掀翻的鬼,居然真得被幹掉了。
難道是在東京常駐的花柱?
“並不是孩子們動的手,而是葦名家的忍者。”
產屋敷搖了搖頭,“他們是受到另外兩位元老的邀請,替僱皇室掩埋皇族僱傭試刀人的醜聞。”
說著他語氣稍微低沉了一些,“儘管如此,在那隻鬼伏誅以前,還是有一百多名駐守在神田區和千代田區的軍人死於非命。而那隻鬼的同伴卻並未與之同行,仍舊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