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瞅了幾眼報紙上的標題,蝴蝶香奈惠便忍不住目露愁色,立刻差三小隻去喊人過來議事。
其他人幾乎是立刻就趕來了,唯有不死川實彌和富岡義勇是最後才肯現身,兩人一前一後進入蝴蝶香奈惠的房間,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九郎驚訝地發現,這才半個小時沒見,不死川實彌的另一隻眼睛,不知怎地也蒙上了一片青黑。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桌子對面的蝴蝶忍——
不對,忍姐從剛才開始,一直就在我的視線範圍以內啊!
不可能是她動的手。
難道……
他看了看緊隨不死川身後的富岡義勇,發現後者的衣服有些凌亂,存在撕扯的痕跡。
再加上這片新的烏青,面積還不小的樣子。
難道是義勇大哥做的?
九郎瞬間有了猜測。
至於蝴蝶忍見不死川實彌那副浣熊樣,幸災樂禍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但一低頭看到桌面上報紙頭條,又趕緊收斂了綻放的表情。
“喂,實彌,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啊?”
粂野匡近大吃一驚,昨天他是在病房睡的,直到現在才重新見到不死川。
“我不記得你是昨天唯一沒有受傷那個吧,為什麼會這幅樣子。”
總不會是昨晚問話不順,一氣之下做了什麼過激行為,被花柱給打成這樣的吧。
然而當粂野匡近看向蝴蝶香奈惠時,後者也同樣疑惑這第二個黑眼圈的來歷。
“你這傢伙少管閒事了,趕緊說正事吧。”
不死川實彌熊貓燒香般的眯縫眼中透露出一股難以言明的惱火。
但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他似乎有些羞於提起這事的前因後果。
言罷,他又硬生生擠到了弦一郎和九郎之間坐下,利用九郎把自己和富岡義勇分隔開來。
“哈?”
粂野匡近敏銳地看出些許端倪,立刻望向了一臉風平浪靜、臉上寫滿了與我無關的富岡義勇。
“不會又是你乾的吧。”
富岡義勇沉默了兩秒,突然平淡地開口說道了一句。
“他偷喝我魚湯。”
除了最熟悉他的花柱和九郎以外,其他人聽了這話,都不由對他側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