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現在你要麼自己下來,要麼我就去找忍小姐過來。”
“你說那個小矮子?”
墮姬眨了眨眼睛,露出一絲譏諷之色,“她能做什麼?”
“她研製出了一種新毒藥,比讓你們動不了的那種毒藥還要厲害。”
弦一郎眼睛都不眨的開始胡說八道。
“你之前那半個月殺了她那麼多次,還總是嘲笑她的身高,所以她特地為你研製了一種毒藥,能讓你的臉變皺變醜變黃長滿爛瘡,接著你的面板會從身上脫落,最後變成一堆噁心的黏液……”
“什麼?!那我不就和哥哥一樣了嗎?”
墮姬本就慘白的臉色幾乎要徹底失去顏色,“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毒?”
“就是這樣啊,她想折磨你麼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我再說一遍。”
弦一郎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
果然墮姬就怕這個。
“你要是現在還不下來,我就要找她過來了。到時候她把毒藥塗在子彈上開槍掃射,你想躲都躲不掉。”
“你別說了!我明白了!”
緞帶一根根地被墮姬吸入體內,最終露出了她窈窕的本體,慢慢地從天花板上飄下來。
她可憐兮兮、滿臉委屈地接過哥哥的頭抱在懷裡,然後認命一般地蹲了下來,雪白的脖子向前微微探出。
“我動作會很輕的。”
弦一郎抽出鐵流雲,高高舉起。
有時候他甚至感覺這個墮姬比九郎還像個孩子。
“等等。”墮姬突然轉過頭,眼睛裡充滿疑問,“等你復活了我們,究竟打算讓我們做什麼呢?”
“你哥哥要幫我對付鬼舞辻無慘,至於你想怎麼樣都行。”
弦一郎想了想說道,“只要不吃人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至於食物,我會給你準備一些稀血的。”
“那我還想回吉原。”
墮姬提議道,“我還想當花魁,想和九郎聊天。”
幾根黑線出現在弦一郎腦門上,“這個不行。而且九郎也不在那裡了。”
“那九郎在哪裡,我要去找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