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現任鳴柱同樣是桑島先生的學生,兩人許久未見,桑島先生正好也有些想念他了。”
產屋敷耀哉說道:“過段時間,鳴柱先生剛好要回東京,就拜託他看望桑島先生,順便去考察一下那個孩子的品性吧。”
“畢竟這孩子年齡和實彌也差不多,正是容易受影響的年紀,如果好好教育,應該能改變自己的行為方式。”
“是個妥當的好辦法。”
天音夫人沒有異議,“那我這就給桑島先生回信。”
產屋敷耀哉溫柔地笑了,“除此之外,再麻煩你給煉獄家那個叫杏壽郎孩子的寫一封信,感謝他之前勇敢出手,救下了那幾個隊員。”
“雖然藤襲山出了那樣的事,今年的最後一次選拔無法進行,但是那幾個正式隊員都很敬佩他,對他的實力還是品行都讚不絕口,推崇備至。”
“我想叫他到這裡來,好單獨見一見他,讓他破格成為正式隊員的同時,也想詢問一下有關炎柱煉獄槙壽郎先生的事情。”
“這樣嗎?”產屋敷天音表情輕鬆了不少,“看來柱的空缺,很快會補上了啊。”
“說起柱……匡近那個孩子也快了吧。”
“是啊,不過匡近和實彌兩個孩子昨天遇到了葦名先生的鎹鴉。那隻鎹鴉似乎是辱罵了他們一頓,然後邀請他們去葦名先生那裡參加一個特訓,所以他們迫不及待地就離開了。我覺得,他們是不是有點太拼命了呢?”
產屋敷耀哉理解地點了點頭,“鬼舞辻無慘給實彌帶來了不小的壓力……但我覺得,他似乎還在為一些更為緊迫的事情所擔憂著。”
“只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會讓他這麼急迫地想要變強呢?”
……
“什麼?!”
去往平田宅邸的船隻上,粂野匡近誇張地捂住嘴巴,“你是說香奈惠會出事嗎?”
你為什麼叫的那麼親密啊?我也才用姓氏稱呼她的吧。
不死川皺起眉頭,“我不能確定,但是弦一郎好像很敬重那個老婆婆,說她是侍奉葦名神子的侍女,從來沒出過錯。”
“年後的……冬天嗎?”粂野匡近撓了撓下巴,“除了我,你還跟誰說過,小忍呢?”
你可真是跟誰都很熟啊,匡近。
“我已經答應過蝴蝶了,不能告訴她妹妹,再說蝴蝶忍雖然很總是努力,但是對方應該是一個能殺死柱的鬼……她恐怕發揮不了什麼用處。”
不死川實彌委婉地表達了對蝴蝶忍實力的不認可。
“至於其他柱,我和他們又不熟,原本聽說炎柱是個熱心腸,應該會幫忙,但是他卻突然不幹了。”
他掰著指頭數了數,“現在知情的,只有你,我,弦一郎,村田還有蝴蝶本人了。”
負責划船的葦名眾一言不發地撐著船,進入了一條並不算狹窄的支流,深藍色的河水中,已經有了錦鯉嬉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