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曹鄂的話,陶守義頓時面色如水,表情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陶家眾人也都臉色鐵青,憋屈無比。
特別是陶明勇,這一戰,如果讓陳天澤上的話,就算拿不下比賽,那至少也能打個平手。
這樣,那就是一負一平,第三場以錢大師三轉金丹境的修為,足以拿下。
如此一來,雖說陶家無法贏得這次的比試,但也能戰平,不會有什麼損失。
這下好了,連敗兩場,這次陶家不僅要損失不少,聲望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甚至在以後的幾年,怕是都要被曹家壓得抬不起頭來了!
但錢大師並非陶家之人,又是三轉金丹境修為,他即便再有怨氣,也不好發作,一張臉頓時憋得鐵青。
“沒想到啊,曹家竟然找來了兇名赫赫的血手來人來助陣,難怪曹家如此自信啊。”
“是啊,據說血手老人是三轉金丹境修為,沒想到竟然突破到四轉金丹境了,陶家還真是撞到槍口上了。”
“唉,若是陶明勇沒有受傷,壓制曹浩問題不大,這一場即便輸了,還有第三場,真是可惜了。”
眾人也都驚詫不已,隨後紛紛搖頭嘆息起來。
陶守義冷哼,臉色難看道:“哼!曹鄂,連血手老人都能請得動,你還真是好手段啊!”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陶家能夠請外援,我曹家就不能了麼,陶兄該不會是輸不起吧!”曹鄂譏諷道。
“哼,我陶家雖然不是大勢力,但還不至於輸不起!”
陶守義冷哼,說完,便準備帶人離開。
畢竟,比試已經輸了,留在這裡,也只是受氣而已。
“等等。”
曹鄂卻是突然喊道:“陶兄就不想扳回一局?”
“什麼意思?”
陶守義停住了腳步。
“咱們再比一場如何,只要你們陶家有人能夠戰勝血手老人,那這次比試便算你們陶家獲勝如何?”曹鄂語出驚人道。
陶守義先是一怔,隨即露出警惕之色道:“曹鄂,你又想打什麼壞心思!”
“陶兄,我這可是給你們陶家機會,怎麼能是壞心思呢,你這可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
曹鄂冷嘲熱諷了一句,道:“你就說願不願意接受這個機會吧,若是不願,那便當我沒說。”
陶守義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而是問道:“說吧,你到底有什麼條件!”
“條件很簡單,若是你們陶家有人戰勝了血手老人,那這場比試便算你們陶家獲勝,若是你們陶家輸了,呵呵,從今以後,你陶家歸順我曹家!”
曹鄂目光一冷,終於露出了真正的獠牙。
“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
陶守義神色一變,冷哼道:“一場比試,便想奪我陶家基業,曹鄂,你這算盤未免打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