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產業不小,覆蓋整個淮南,甚至在其他地區也多有投資,在全國都小有名氣,實力要比我們宋家強上不少。”
“左家家主老來得子,對於左恩賜十分寵溺,也因此造就了他囂張跋扈的性格,網路和媒體有著很多他劣跡斑斑的事蹟。”
宋勝男小聲介紹了下,身為宋家千金,對於富商圈子的事她瞭解不少。
至於左恩賜,她雖然跟對方沒有交集,但左恩賜在網路上被曝出了不少緋聞和醜聞,所以她並不陌生。
陳天澤瞥了左恩賜一眼,無視了他挑釁的目光,再次舉起手中牌子,淡淡道:“六百五十萬。”
“恩?”
左恩賜眉頭一皺,顯然,他沒想到陳天澤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竟然還敢競價。
不過他很快就舒展了眉頭,再次競價道:“七百萬。”
說完,他再次朝著陳天澤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眼神。
在淮南,論財力他還不虛任何人!
陳天澤視若未見,繼續加價道:“七百五十萬。”
“八百萬!”
“八百五十萬。”
“九百萬!”
“九百五十萬。”
“一千萬!”
左恩賜舉起手中牌子,直接將價格抬到了一千萬。
眾人見狀,不禁一片譁然。
這對玉佩的確可遇不可求,但價值撐死了也就七八百萬的樣子,一千萬的高價,顯然已經超過了玉佩本身的價值了。
放眼整個淮南,估計也只有左恩賜這個紈絝子弟才會捨得開出這種高價了吧。
暗自感嘆間,眾人目光隨即紛紛落在了陳天澤身上。
就在眾人以為陳天澤要就此放棄時,只見陳天澤再次開口道:“一千一百萬。”
眾人聽狀,紛紛露出錯愕之色。
宋勝男也是一怔,一臉問號,她很清楚陳天澤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與左恩賜對上,今天怎麼就一反常態了。
左恩賜再次眉頭一皺,臉上浮現出慍怒之色。
玉佩的價值,他並不在乎,他賣東西也從不在意價格,他要的是一個面子,陳天澤在明知道自己身份的情況下,還屢屢競價,這在他看來,無疑是在當眾打他的臉,這讓他很不爽。
從小到大,還從未有人能從他手中搶走東西!
“左少,別忘了正事。”
就在左恩賜準備再次加價時,他旁邊的管家出聲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