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內院裡的常璐看見妹妹跑過來,見她身上乾乾淨淨沒有再跟幾天前一樣髒兮兮的,笑了笑問:“你這幾天不是一直在家裡玩探險遊戲麼,怎麼今天沒玩了?”
常柰氣鼓鼓的說:“姐姐你怎麼知道我沒玩。”
常璐拉扯起常柰的臉:“你玩的時候身上總是髒兮兮的,我都懷疑你把你的衣服當抹布用了。”
“唔……”常柰侷促的低下頭:“這個不說了,我是來通知姐姐,讓你幫忙告訴姐夫說有四個外來人跑進冰窖裡去了。”
“四個外來人跑進冰窖裡去了?”常璐愣了一下,然後鬆開拉扯常柰的手:“他們進入了內院麼?如果進入了內院,家僕會通知我們並阻攔他們才對,你說的是酒窖吧?”
陳銘在這幾天已經告訴了常璐一些事,包括外院酒窖與內院冰窖的問題。
“才不是酒窖!就是冰窖!酒窖我又不是沒去過,我是說外院的冰窖。”常柰癟著嘴,對於常璐的不信任很是憤慨。
“外院的冰窖?外院有冰窖麼?”常璐沒搞明白,但見妹妹堅持,她也信了。
“那我們一起去告訴奉孝吧。”
在書房看著呂奉孝個人日記本的陳銘抬起頭,常璐正帶著一個小女孩推門進來,於是合起日記本放在桌面上,裡面寫的是呂奉孝的逃跑計劃與逃跑注意事項,這三天來他看的已經差不多了。
“有什麼事麼?常璐。”陳銘的目光落向進入書房就躲在常璐身後,探出小腦袋偷偷看著自己的常柰,這個小女孩就是劇本里偷看自己的那位。
在發現陳銘看著自己的時候,常柰張開口無聲的說:“大壞蛋。”
‘大壞蛋?我?我有欺負過這個小女孩?’陳銘眼角一抽,權當沒看見她的小動作,瘋狂翻閱腦裡的劇本。
他發現自己完全沒有這一幕相關資訊,別說鏡頭了,劇本都沒寫,這時候常璐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自己在第一幕結束前也沒正式見過這個小女孩,這是出什麼事了?
常璐不好意思的說:“奉孝,有四個外來人進入外院的冰窖了,是冰窖不是酒窖。”
陳銘陷入了沉思:“外院的冰窖?”
不對啊,外院只有酒窖,冰窖是在內院,外院哪來的冰窖?
等等……
陳銘想起了一段記憶,外院確實沒有冰窖,但好像是有一個跟冰窖差不多的地方,只擁有部分記憶的自己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但具體在哪裡,用來幹什麼的卻是一概不知。
李維他們怕不是發現了隱藏劇本,沒通知自己就下去探索了吧?
陳銘立即起身說:“他們進入的地方是在哪裡?”
常璐揉了揉常柰的小腦袋瓜:“是常柰看見的,常柰,他們是在哪裡進入的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