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嘴欠兩個字,範金友頓時不高興了。
自己就是和她打聲招呼,就說自己嘴欠?
範金友不幹了,搭不上你陳雪茹,我還活不下去了?
有點惱羞成怒,藉著酒勁說道:
“我說陳雪茹,你別臉不要臉,你這個資本家的女兒,身上指不定有什麼汙點,整天來小酒館喝酒,你看看哪家的女人像你一樣。”
“你!”
陳雪茹手上微握,恨不得給這人一巴掌。
崔大可頓時看不過去了,
這範金友在懟自己看好的妹子呢,哪能不出頭,站了起來,冷笑道:
“你是哪裡冒出來的一根蔥,管得倒是挺寬!”
何雨柱一路憋著一口氣,見崔大可站起來,也是拍著桌子站起來,“孫子,找茬是不?信不信爺削你!”
範金友騎虎難下,不想弱了自己的氣勢,也站了起來,:
“幹什麼?我怕你人多?要打架啊?”
崔大可決定給這個範金友一點教訓,這範金友爛泥扶不上牆,更不怕他打擊報復。
看他打扮和年齡,還不是啥範幹部呢,就算他幾年後,在機緣巧合下,成為什麼狗屁的範幹部,但憑藉自己的能力,幾年後,自己的實力,會讓他望塵莫及。
當下冷冷的說道:
“你瞧瞧你,既不是國家幹部,也不是公方經理,憑什麼對陳雪茹指手畫腳?”
“平民百姓一個,你憑什麼在這裡大放厥詞?!”
“柱子,你表現的機會來了,削他!”
何雨柱早就忍不住了,一聽此言,揮拳就衝了過去。
何雨柱也是門清,自己三代僱農,平常還沒轉正的時候就經常把許大茂打的跟個孫子似的,不也屁事沒有。
更何況如今還轉正了,現在爺們是正兒八經的工人階層,所以為了在陳雪茹面前露臉,自然下手毫不留情。
何雨柱比這範金友本就高半個頭,在加上天天在食堂吃飯,臉大脖子粗,天天掄大鍋,孔武有力,號稱四合院戰神,頓時幾拳下去,把這範金友錘得是將剛才喝的酒都差點吐光了。
範金友也是個人精,知道打不過這憨漢子,平時為人就不好,肯定也沒人願意幫忙自己,在又捱了何雨柱幾拳頭後,繞著桌子就跑,就想找個機會跑出小酒館先躲過這一劫了事。
至於報復,他哪敢啊,報警署也沒啥用,剛剛他也聽說對面兩人是工人階層,在廠裡地位還不低。
現在本來工人階層地位就很高,平常就算同一個階層出身,一起鬥毆,報到警署,頂多批評就了事了。
何況是工廠裡地位不低的工人,這一次挨錘,範金友只有自認倒黴。
崔大可看著兩人圍著桌子轉圈圈,不想下場,太掉價。
範金友這小角色,憑藉自己大師級的內家拳,稍微動下手,能將這範金友的屎都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