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還沒到機修廠的下班時間,但留在四合院的大媽大爺依然不少,大家紛紛圍觀議論了起來。
棒梗的慘叫聲太震撼人心了,連斜對面的四合院也驚動了。
如果偉巖叔家的那皮皮在的話,崔大可都很想說一句:
皮皮,你簡直弱爆了,同樣是“嗷”,你看這棒梗弟弟,聲音多響亮啊,完全甩你八條街。
這不,一個肥頭大耳的老太婆和一個臉色微蘊的少婦聞聲而來。
“棒梗,你怎麼了?”
“天殺的,誰在欺負我的乖孫?”
人未到,聲先到。
呵呵,看著來人的方向,斜對面就是住滿了姓“禽”的四合院啊。
崔大可無奈一笑,這下子樂子大了。
來人正是從不利人,專門利己的賈張氏和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的秦淮茹。
“乖孫,有事沒有,讓奶奶看看。”
賈張氏整個人慌的一匹,把棒梗抱到了懷裡,看向了被毛栗子扎的手掌。
“天殺的,你是哪裡跑來的壞小子,你看把我家棒梗的手都扎出血來了。”
實際只是幾根尖刺,手掌扎破了點皮,拔掉就只留下一些紅點子,可依然讓賈張氏心疼不已,頓時咆哮了起來。
這兒子走了,日子也太難過了,正好找個藉口讓這年輕人賠點錢,賈張氏暗中打著主意。
秦淮茹也是半跪著,看著慘叫的棒梗,眼神柔弱,眼看就要流出眼淚來了。
“叔叔正給我們敲栗子殼分栗子給我們吃呢,還沒輪到棒梗,棒梗自己就去拿,然後才扎到手的。”
就在這時,大毛那稚嫩的童音出現在了眾人的耳中,吵鬧的場面突然安靜了下來。
崔大可眼神一眯,朝大毛投向了讚許的目光。
“你這小毛孩懂什麼!”
賈張氏尖銳難聽的聲音打破了一時的安靜,她又說道:
“小當,你說,你來說是什麼情況?”
“叔叔都告訴了我們千萬別動,會扎到手的。”
小當晃著小腦袋說。
“你個賠錢貨,白養了你。”
小當的話氣的賈張氏更是暴跳如雷,她不甘心的的對崔大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