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有系統的第一天,崔大可決定好好犒勞自己,先生火在鍋裡下了半斤大米先燜著,又架了一個蒸籠在上面,將半斤臘肉切成一片一片放在上面。
忙完後崔大可來到公社村頭的河邊上準備在搞條魚加個菜。
這條河水貫穿了整個南臺社群,但是因為冬季以及乾旱,往年能深達2、3米的現在只有淺淺的一條小溪流。
河流雖然小了很多,可還是十分清澈,可以直觀看到魚蝦躲在水草裡嬉戲。
60年代的北方農村人基本上不捕捉魚蝦,一是當時沒有什麼調味品,鹽巴也是限量的供應,導致只能簡單用開水煮熟,腥味太重,常人無法下嚥,除非是在家裡斷糧了、餓急了,才會捕點魚蝦,也不是自己吃,而是拿到供銷社或者城裡換點錢或者糧票在去買其他的糧食來吃;二是北方人很少通水性,而且還沒有捕魚工具,普通農民在地裡累了一天也沒有功夫去捕。
所以就導致了雖然開始入冬水涼了,但是在崔大可面前魚蝦成群遊過的局面。
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也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崔大可環顧了下四周,發現沒有人在旁邊後,索性褪去衣服一個猛子紮了進去。
他前世生活在江南水鄉,上學時候也參加了學校的游泳班,游泳技術絕對沒得說,儘管現在已入冬,河水冰涼,但常年勞動又經過系統改造的崔大可一點都不感到寒冷。
雖是徒手抓魚,但擁有高階內家拳的崔大可很快摸出了二十幾條三、四斤多重的草魚,試了試居然還可以將魚放進隨身揹包裡面去,同種型別的魚居然只佔一個儲物格子,而且在從空間拿出來依舊活奔亂跳。
“這隨身揹包牛皮,估計放裡面的東西空間、時間靜止了,能保鮮。”
崔大可開心不已,在淤泥裡甚至還摸到一隻大老鱉,隨手也放進了隨身揹包裡。
看看天色已經大中午了,崔大可肚子也是咕咕叫了,就放棄了繼續摸魚的打算,隨手挑了兩條草魚用草穿起來,慢條斯理光著身子上岸。
“泉水可以去腥味,中午先燒個全魚吃,晚上在做烤魚。”崔大可腦海裡美滋滋想著經過自己高階廚藝料理出來的全魚。
就在此時,冷不丁從身後傳來一個女的驚呼聲:“你,你怎麼大冷天不穿衣服?流!流氓!”
崔大可身子條件反射性的朝後一轉,腹部的六塊腹肌和下部的碩大一下展露在來人面前。
來人穿個花格子夾襖,褲子上好幾個補丁,頭上簡單紮了兩個馬尾,挎著個小包袱。
身材高挑纖瘦,前面的骨朵早已隆起,不可小視,些許稚嫩的臉上水靈靈的,此刻正捂著眼睛放聲尖叫。
“你是誰?”
望著面前突然出現的小丫頭,崔大可依稀感覺有點熟悉,好奇的問了句,不快不慢的開始穿褲子。
根據他腦海裡的記憶,在南臺公社從沒見過這人,但是面容卻有點熟悉。
“你流氓,我叫秦京茹,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耍流氓,我要告訴我小玉堂姐,打爆你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