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光滑的地板上又響起一陣清脆的腳步聲。
陳啟勉強抬頭,看見雲天心滿臉關切地從一處小門外走近,小碎步踩得乒乓作響。
陳啟心頭一動,裝作無法維持站立的模樣,朝著雲天心方向摔去。
果然,下一秒,陳啟感到身體撞到了一股溫香軟玉中,熟悉的味道再度沁入心田。
在雲天心懷中賴了一會,陳啟心知無法長久的再混下去,滿臉不捨地脫離。
畢竟,以他的猜測,雲宗主大半還在暗中觀察著這裡,他不能做得太過火。
尤其是他感覺身體已經逐漸恢復正常,那股幾乎要扼殺他的氣勢,竟然僅僅造成了一點點皮外傷,在雲雨夕毫妙到絕巔的控制下,硬是一點後遺症都沒留下。
雲天心突然滿臉幽怨地開口道:
“我什麼都沒告訴母親,你怎麼一下就和捯豆子一樣全說了?而且還說什麼......私訂終身......”
說完這句話的她俏臉滿是羞意,在後方的偷聽到這一句時,她幾乎要把持不住地現身打斷,可惜上前的身體卻被母親的氣勢死死遏住。
陳啟面露驚愕,他呆呆地想了一陣,臉色一陣陰晴不定,不確定地問道:
“那你的母親,對於咱倆之前的事,她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雲天心一臉責怪之色,忍不住用粉拳捶了幾下陳啟胸口,俏臉惱意更濃,連連反問:
“你說呢?全知道了我母親還會讓我在後面偷聽?”
陳啟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隨後他鼓起勇氣抓住了雲天心的小手,鄭重道:
“這樣也不算差吧?雲宗主這樣算是預設了咱倆的事嗎?”
雲天心本能地掙了一下纖手,發現沒有抽出,她美目白了陳啟一眼,沒好氣地道:
“你想得美,還有我們這樣不能讓長老看到,要不又會生出一大堆變數。”
見到陳啟滿臉不在意,雲天心一陣氣極,指甲猛扎陳啟手腕,直到後者面露哀求,她才冷哼一聲,再次強調道:
“記住了嗎?”
陳啟乖乖點頭,享受著手中的滑嫩,提議道:
“師姐我們出去走一走吧!”
說完他還忍不住地看了一眼遠處,深怕那陣窒息的氣息再現。
看著陳啟又是一副有色心無色膽的樣子,雲天心忍不住捂嘴偷笑,和陳啟並肩朝著一個小門走去。
不遠處,雲雨夕雲白色的長袍展開,眼中浮現出兩個人影,目光幽幽,沒有言語。
半晌之後,她輕嘆了一聲,目光多了一絲柔和與追憶。
......
陳啟感受著身旁女子的香氣如蘭,沒有言語,只是走著,不忍破壞這份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