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黑暗將禮窖籠罩,藉著手電的光束,我們三人便朝四周尋去,可在整個禮窖轉了一圈,除了一個個裝滿了漿酒的瓷缸再無他物!
正在我疑惑之際,王慶忽然停了下來,用力朝腳下跺了兩腳,急忙道:“在這下面!有暗室!”
藉著腳下傳來的回聲,我們三人當即將四周的瓷缸搬開,一條筆直向下的階梯赫然出現,石階不寬,只能容一人透過,王慶一馬當先,我二人緊隨其後,石階下乃是一個十丈方圓的酒窖!
但比起石階外眾多的酒缸來,這個酒窖內顯得就頗為的空曠,手電朝四周照去,整個酒窖只有三個半人多高的大酒缸,滴答滴答的液體正沿著石壁不斷的滴落到酒缸裡!
隨著我們來到近前,就見這三個大酒缸裡同樣是灰白渾濁的漿酒,但在手電照耀之下,這酒缸裡似乎還泡著什麼東西!
我示意周文武將其撈上來,王慶更是將相機拿了出來,準備拍下這些漿酒的真相,然而隨著周文武用力一撈,那泡在酒缸裡的東西,卻是讓我三人齊齊一震:
“我。。。曹!”
“砰!”
震驚之下,周文武本能的鬆手,漿酒頓時濺了一地:“他嘛的,我沒看錯吧!”
“沒看錯,就是個乾屍!”
周文武再度下手,將那東西給撈了上來,正是個乾屍,準確的說,是個差不多完全腐爛的乾屍!
整個屍體身上十之六七都已經只剩骨架,但仍舊有黝黑的皮肉連著,並沒有完全的散架,比起尋常的屍骸,他雖已腐爛,卻並沒有異味,反倒帶著比漿酒更加濃郁的香氣,而且,他僅剩的皮肉雖然也是乾癟至極,但卻也是黝黑之色!
我三人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究竟,王慶藉著手電拍了幾張照片後,便將其重新放了回去,而剩餘的兩個酒缸內也同樣如此,皆是泡著一個近乎腐爛的死屍!
我抬頭看向那兀自滴落的液體,灰白之色,正是漿酒,顯然這些酒缸內的漿酒並非是因為這些浸泡的死屍得來,手電順著液體流動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在這石壁之上竟有一道凹槽,延伸出數米,我們三人當即便來到這凹槽的盡頭,就見這凹槽源頭竟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水池!
水池的顏色也和那些漿酒一般無二,皆是灰白渾濁,只不過我們三人此刻都顧不得理會這滿池的漿酒,隨著手電照去,我三人皆是臉色一變,因為在這水池中竟然站著三個人!
三個渾身赤裸,栩栩如生的女人!
準確的說,是三具女屍!三具全身赤裸,通體黝黑的女屍!比起酒缸裡那腐爛的屍首來,這三具赤裸女屍堪稱栩栩如生,但還未曾達到死亡之海發現的女屍那般地步,而且,通體黝黑如墨的屍首透著說不出的怪異,她們似乎還保持著臨死前的狀態,盡皆大張著嘴巴,神情扭曲,似乎承受著某種極大的痛苦,就連眼眸同樣是漆黑一片,在手電光下更顯恐怖!
手電光緩緩下移,三具女屍盡皆直挺挺的站在水池中,而水池的池水也只是堪堪到她們腰間,而隨著手電照去,整個水池忽然躁動起來,一道道黑影忽隱忽現,我抽出匕首朝其中一挑,那露出的東西不由讓我臉色一變:
“靖婆魚!”
這水池裡竟然是一池的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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