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沐浴露氣息瞬間卷席了顧思瀾的口鼻,除了江宴,誰還能自由進出這套房子呢。
可深更半夜的江宴過來要做什麼,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顧思瀾剛剛緩和下來的神經再度緊繃起來,寶寶已經60天了,千萬不能有任何的劇烈行為發生,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江宴碰她。
江宴鬆手後,顧思瀾戰戰兢兢地對著他的模糊輪廓問:“你要睡這裡?”
“不可以嗎?”他煞有其事的問,語氣裡有試探有調侃。
顧思瀾心道,你的房子你想睡哪兒都可以。重點是前一秒在她父親面前保證的好好的,下一秒當放屁一樣溜進她的房間……
然而她卻沒有底氣質問他,責備他。
只能咬著唇,緩緩說:“可以。”
江宴好像是體貼她的顧慮,安撫道:“放心吧,在他們發現之前,我會離開。”
然而並沒有。
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只會讓顧思瀾覺得不舒服,難堪。
他的掌心大力地從睡衣下襬撫去,一下子將她攬得更近,並且唇在她髮間輕吻,又在極短的時間裡,變成了濃重的枷鎖,沖沖封鎖她的呼吸。
在他即將向下,探的時候,顧思瀾堅定不移地按住他的手,“不……不行,我那個來了。”
她的聲音還喘得厲害。
江宴的興致去了大半,但也沒有繼續,犀利地質問她:“你是不是在騙我?”
顧思瀾有些膽戰心驚,強自鎮定地說:“沒有騙你,需要我脫了證明嗎?”
說完,她便要去除下自己的睡褲自證清白,結果被江宴阻止了。
“行了,不必,我信你就是了。”
“那……你要回去嗎?”顧思瀾心跳個不停,幸好沒有開燈,否則她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騙過對方。可經~期總會過去的,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怎麼,要趕我?難道那麼久以來,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只想著做那檔子事的人?”江宴沉沉地質問,咻地擒住她的雙肩,拉值懷間,面對面地呼吸噴灑著,“顧思瀾,你捫心自問,除了前兩次的情況特殊,後來,我可有強迫過你?”
顧思瀾躲開他灼灼的氣息,有些語塞。
江宴的情緒莫名其妙的激動,咬牙切齒地質問:“說不出來吧?顧思瀾,你這個女人,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一顆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