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眼神是輕蔑的,極為不屑的。
如此,更加刺激著許寄北的感官。
隨即,從外面闖進來兩個強壯的保鏢,直接一左一右地擒住許寄北。
許寄北立刻不能動彈,身體被兩人提著懸了空,雙腳試圖掙扎,“放開我,江宴,有種咱們單挑!你欺負一個女人和老人,你算什麼本事!”
許寄北的父母隨後也急匆匆地過來了,看清楚眼前的情況,便向江宴求情。
他們對自己兒子所維護的‘女人’不感興趣,甚至沒有多投注一分的目光。
江宴擲地有聲道:“各位長輩,不是做晚輩的不給你們面子,許公子處處跟我作對,剛才如果不是我的保鏢及時趕到,我恐怕已經被他打傷了,如果你們管教不好他,我不介意替你們代勞!”
話落,兩個保鏢把許寄北推至窗臺上,半個身子儼然已經騰空了。
顧思瀾捂住嘴差點尖叫起來,面龐白得毫無血色。
“小江總,我們這就把他帶走,保證他以後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爸媽,大伯,你們別管我,他不敢的!他就是在嚇你們!”
“許寄北,你閉嘴!你除了整天打架泡妞惹是生非,你還能幹什麼,現在打腫臉充胖子,沒有你大伯和我替你擔著,你什麼都不是!”許父一語擊中他的要害。
“爸!”許寄北羞愧得啞口無言。
相同的歷史在重演,不同的是,現在事情沒有到最壞的地步,趁著許寄北對她的感情還沒有泥足深陷,她不能再拖累他了。
“夠了,江宴!”
顧思瀾重重喊道,辦公室裡似乎安靜了一瞬,眾人的視線或多或少落在她身上。她對著江宴說:“是我找許寄北幫忙的,他只是出於好心,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到不相干的人,你放了他,我馬上帶我父親離開醫院。”
她越是替許寄北開脫,江宴的表情越是陰晴不定:“你有什麼立場命令我做事?我們高傲的心如止水的顧小姐,不是刀槍不入,什麼都不怕嗎?”
“你要怎樣,才能解氣?”
“你現在跪下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