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源在她身後嚷嚷:“姐幫我買條皮帶,出門才發現斷了,腰圍是兩尺一,方便的話再帶幾包薯片……”
顧思瀾:“……”
因為要買皮帶,所以顧思瀾直接去了旁邊的商場,品牌不品牌的無所謂,買一根真皮的比較耐用。她先在負一層的超市轉了一圈,畢竟她們姐弟倆要在醫院陪護一陣子,零食還有生活用品都得準備著。
走到一樓,正準備乘自動扶梯上樓,被人撞了一下,手裡的袋子掉落在地,裡面的東西灑了出來。
“不好意思,我幫你撿。”
是個年輕的女人,聲音明媚輕快,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沒關係。”顧思瀾也同她一塊兒撿,等兩人同時站起來,她看清楚了對方的臉,瞳孔不由得怔愣了好幾秒。
這張臉。
竟然是沈顏。
雖然已經做了很多心理準備,再次見到這個女人,顧思瀾仍然狠狠地被驚到了。
上輩子她始終活在沈顏的陰影下,江宴因為自己橫插一槓導致沒能和她在一起,而對自己遷怒報復。無論江宴和多少女人傳緋聞,沈顏是永遠是最特殊的一個。
後來沈顏從國外回來,江宴對她有求必應,滿足她的任何要求,甚至……
大概相當於白月光硃砂痣的存在。
“請問,你認識我?”
長時間的失神,沈顏提出恰當好處的疑問,目光探究地落在她身上。
她是典型的濃顏系美女,五官大而精緻,明豔動人,將近一米七的身高十分吸晴,她彷彿和顧思瀾是南轅北轍的兩種人,兩種性格。
顧思瀾迅速地回過神,她可沒忘記這位正主也不是省油的燈,從心高氣傲到後來登堂入室三番五次地逼迫她離開江宴,手段高明,花樣百出!
她逼婚江宴固然不對,但當初的確是沈顏自己不肯答應交往偏偏等到江宴成了有婦之夫,又反悔介入他們的婚姻,其心可誅。
同在一所大學唸書,沈顏怎麼可能沒有見過自己,所以她根本是故意裝蒜。
顧思瀾唇瓣抿成一條線:“不認識。”
“發生什麼事了,沈顏?”
一道男音突兀地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