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關門,就會把她的手腳給夾去。
江宴站在外面,一上,一下,兩個人對峙著。
身後有等待的車子在不斷地鳴按喇叭,甚至從車窗裡鑽出腦袋大聲謾罵起來。
顧思瀾想,在她清醒的時候,江宴休想碰她一下!
江宴皺眉:“馬上坐好!”
“你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的纏著我?”顧思瀾仰頭,嘴角輕蔑地質問道,“難不成睡過兩次,你要告訴我,你喜歡上我了嗎?”
“……你覺得可能嗎?”
江宴臉上的嘲諷,給了她最好的回答。
“我知道不可能,所以江先生為什麼不是大發善心的幫我,就是佔我便宜,好像離不開我呢?”顧思瀾故意裝出得意的口吻,試圖激怒對方,讓對方生氣。
江宴本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只可惜,她沒有如願以償。
“別對我用激將法!顧思瀾,我告訴你,我江宴碰過的女人,還輪不到別人來染指!從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註定無法擺脫我!”江宴眸光銳利,聲線低沉,帶著無法撼動的權威。
他強行撥開她的手指,重重甩開。
顧思瀾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腳踝已經被江宴死死地圈在掌心之中,彎曲到了四十五度以上的位置。長裙滑落,修長纖細的小腿一覽無餘。
比害羞更無法容忍的是扭曲的疼痛。
清晰的骨骼脆響聲在車內響起。
顧思瀾皺眉瞪眼,嘴裡發出一記悶痛聲,“你要幹什麼,快放它下來!”
她又不是沈顏那種舞蹈生,肢體可以任意扭動,隨時隨地一字馬。
江宴的視線從光潔白皙的腿上掠過,落在了她皺巴巴又怒衝衝的五官之上,轉而回憶起前幾次的抵死繾綣,意味深長地說:“這麼點高度就在喊疼,柔韌~度確實需要練練。”
“江宴!”顧思瀾真的被對方的無恥一次一次的重新整理,他怎麼能若無其事地說一些帶顏色的話題呢,尤其是與她有關的隱私,絲毫沒有顧忌車內有其他的人。
顧思瀾的面龐漲得通紅,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再去看司機是何種表情,何種心理,也許,人家已經對老闆的緋聞司空見慣了。
江宴最終還是把她的腳放回原位,但手沒有拿開,冰冷的指腹逐漸地移到了膝蓋之上,並且婆娑起來。
好像有什麼軟體動物爬上來似的,顧思瀾整個人打了個冷顫,一把抓住他的手背,挪開,厭惡地望著他:“江宴,你真令我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