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反著放的畫自然引起了林玉凌的注意,聯想到這間房平日除了司馬律璽以外再也不可能有人進來,林玉凌內心突然就多出一個想法來。
既然平日沒有人會進來,那這畫自然就是司馬律璽自己給掛上去的,看也只有司馬律璽一個人能夠看到。
可是既然是隻有司馬律璽一個人能夠看到的畫,他又何必再這麼反著放呢?若是不想要再看到這樣一幅畫,直接取下來就行了,如此反放著,反倒是讓人看了覺得十分的奇怪。
帶著內心的好奇,林玉凌想也沒想就直接走上前去,她伸手想要去將那幅畫給反轉過來,卻因為那畫掛得高自己夠不著而只能夠看到下面一部分。
這畫的下半部分看上去是一條淡綠色的裙子,由此推理的話,這整幅畫畫著的該是哪個姑娘家家。
林玉凌腦海當中頓時就浮現出來一個人的名字——宛宛。
她從未見過宛宛,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也全都是因為司馬律璽,而自己則是因為宛宛的緣故才會被司馬律璽娶進門,想到這些,林玉凌就越發的好奇起來。
她將書桌前的椅子給拉著到牆邊,然後雙腳踩在那椅子上,伸著雙手就要去將掛在牆上的畫給摘下來。
那畫掛在比較高的位置,即便是踩在椅子上,林玉凌也感覺著畫的高度跟自己身高差不多。
也是費了好一番勁,林玉凌這才算是把那畫給從牆上摘下來,但是站在椅子上的她並沒有立馬能夠去看那畫,等著下來了,她將那幅畫給放在桌子上,這才仔細的瞧了瞧。
在看到那幅畫的第一眼之後,林玉凌頓時就愣住了。
這幅畫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就是畫著一個身穿淡綠色裙子的姑娘而已,除了姑娘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應該是這個姑娘的一幅畫像。
而讓林玉凌愣住的原因,是畫中那個姑娘的臉。
雖然早就猜測到這畫中的人是司馬律璽心心念唸的宛宛,但是在親眼看到宛宛的面容之後,林玉凌還是感覺到非常的震驚。
這畫中的人與她並不是相像,而是一模一樣……
若非清楚自己並非是什麼宛宛,林玉凌差點兒都要覺得這畫像中的姑娘就是自己了。
原來這就是令司馬律璽心心念唸的姑娘啊,也難怪司馬律璽會將自己這樣一個商人之女給娶回去了。
林玉凌伸手去摸了摸畫中宛宛的臉,另外一隻手則撫摸在自己的臉上。
一切看上去有些奇妙,若不是如此見到,她還真是無法相信除了有血緣關係以外的陌生人居然能夠長得這麼像的。
還是說,其實林玉凌的父親在外面還有其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