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玉凌這麼說,司馬律璽原本的緊抓著她的手頓時就是一鬆。
“這樣嗎?”司馬律璽輕聲笑了笑。
下巴和手腕上的壓力訊息,林玉凌只覺得自己舒服了不少,她急忙退後兩步,兩眼直瞪著司馬律璽,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並非你的玩物,也不是你的奴隸,若是以後你這陰陽怪氣的性格再如此對著我使,我保證對你不客氣!”
她實在討厭司馬律璽這般對待自己,明明自己不過就是問出了那麼一句話,可落在司馬律璽的眼中,卻好像是自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瞞著他一樣。
這種想要操控全世界、控制所有人的行動、思想的做法,林玉凌實在無法認同。
偏生司馬律璽不覺得有什麼。或許這放在偶像劇當中定然會有觀眾認為司馬律璽是個霸道有魄力的男人,甚至還收穫許多迷妹,可這在林玉凌眼裡看來,就是一個隱藏的狂躁偏執狂。
因為司馬律璽眼下的種種行為,即便是在不是孤獨發作的情況下,她也仍舊覺得這個人過於暴躁可怕了,而這一切的源頭,竟然就僅僅只是因為自己問了那麼一個問題。
“對我不客氣?”司馬律璽頓時就笑了,正當他想要開口辯駁一番,林玉凌卻絲毫不給他機會,扭頭就朝著外面走了。
今日之事對於林玉凌來說並不算是特殊,她還是一名武警的時候就曾遇到過很多的事情,有些的奇葩程度遠遠要比今天高得多,但是林玉凌還是累了。
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疲累,還有心理上的。
被司馬律璽的父母誤會了之後還要被司馬律璽懷疑,這讓她又一次開始產生了想要回去的念頭。
只是回去的可能性好像等於零……
司馬律璽根本沒有想到林玉凌竟然會連自己的話都不聽完就走,他詫異的看著那個遠去的倩影,張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公子。”一直在旁邊看著沒有說話的仲懷輕輕咳嗽了兩聲,像是在提醒此時堂中還有他存在一樣,“您剛才確實過了。”
司馬律璽一愣,皺著眉頭看向他,“我過了嗎?”
仲懷肯定的點點頭,“過了。”
“我懷疑一下她明明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哪裡過了?”司馬律璽臉上微微帶著一些怒氣,“明明是她自己經不住推敲,這個女人的背後……一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公子……”仲懷聽著司馬律璽這麼說,臉上的表情頓時就有些古怪了起來。
瞧著仲懷如此,司馬律璽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麼?”
“公子為何一定要如此懷疑側夫人呢?”仲懷問道。
“那是因為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若是不懷疑的話,她做了什麼就為時過晚了。”司馬律璽一字一句的解釋道,“身在官場尚且有那麼多爾虞我詐,沒成想回家了竟然也要如此。”
說罷,司馬律璽還長長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