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司馬律璽在給林玉凌討賞,而林玉凌在同著暈倒的希陽郡主去了附近的寢殿後,又幫希陽郡主把了一次脈,確定希陽郡主沒有大礙,便讓人拿了筆墨紙硯來,坐到一旁開始開方子。
希陽郡主的病症並不嚴重,甚至可以說在許多女人家身上常見。
但即便是常見,卻也是之前不能夠在眾人面前說出來的,所以林玉凌在聽到要叫太醫之後才會直接說不必,也不管那皇帝皇后是否會生氣。
將方子最後一個字寫好以後,林玉凌交給旁邊候著的宮女,囑咐她去太醫院將藥抓了去煎好,自己則起了身想再看看希陽郡主的情況。
“司馬伕人。”從門口進來的人喊了她一聲。
這一聲讓林玉凌頓時嚇了一跳,她趕忙上前給皇后行禮,“不知皇后娘娘前來,臣婦失禮,還望娘娘恕罪。”
皇后看著她,輕聲笑了笑,“是本宮先讓人下去了,所以沒人來通報,不怪你。”
“皇后娘娘是來看望希陽郡主的吧。”林玉凌趕忙將皇后引著去殿中的內間,“郡主還在昏迷當中,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夠醒過來。”
“本宮知曉,本宮是來找你說話的。”皇后走到一旁的軟塌上坐下,“來,你也坐到這邊來。”
這並非是要林玉凌去完成什麼難事,她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於是便也在皇后的對面坐下。
待她坐下之後,立馬就又宮女進來上了茶水和點心,又匆匆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二人。
林玉凌並不知道皇后要跟自己說些什麼,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皇后,唯一的交集也就只有今天的這些事情了。
“你心裡一定在好奇吧?”皇后似乎一眼就瞧出了林玉凌的想法,“你不要緊張,本宮也不是要說些別的。”
“是。”林玉凌微微頷首。
“你方才制止皇上叫太醫,可是瞧著知道晗兒為什麼暈倒了?”皇后發問道。
聽到皇后問話的時候,林玉凌微微愣神,反應了一下才明白皇后口中的“晗兒”就是希陽郡主。
此事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加上這殿內除了還在昏迷當中的希陽郡主,就只剩下林玉凌跟皇后了。
於是林玉凌便點頭回答:“皇后娘娘猜測得不錯,從郡主一來我就瞧著她臉色不對勁了,加之她邀請我去作詩的時候離我距離近,我隱隱約約聞到一些味道,我便猜測郡主是癸水來了。”
“所以你才在她暈倒的第一時間就去扶她並且把脈。”皇后把林玉凌想說的話給補充完整,“甚至還在皇上開口叫太醫的時候阻止,為的就是幫晗兒在眾人面前留下顏面。”
“皇后娘娘明察秋毫,臣婦十分佩服。”
林玉凌一臉恭敬的樣子誇獎著皇后。
事實確實如此,不過皇后能夠猜測到這些,林玉凌並不意外,畢竟皇后是一早就知道希陽郡主來癸水的,能夠合理推測出林玉凌也發現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