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良師心中思量,隱有察覺。
“道友可說來聽聽。”
安夜思道:“聽聞陳宗主有一名弟子,與儒聖關係密切。”
陳良師神色如常,並未搭話。
見狀,安夜思便直言道:“我想要借歲月山河畫。”
果然。
陳良師想起了當年儒聖與他所說的那番話。
至聖天宮與儒聖隕落有著莫大的關係,指不定便是前者當年在暗地裡使了些手段,才導致後者隕落的。
歲月山河畫的確是重寶,任誰都會對其有念想。
可至聖天宮這等龐然大物想要歲月山河畫必然有著理由,絕非單純的想要奪寶。
陳良師問道:“不知道友想要那東西做什麼?”
安夜思搖搖頭:“恕我不能告知,但請陳宗主放心,不會用歲月山河畫做些違背天理的事情。”
“能理解。”陳良師笑了笑。
安夜思笑眯眯的問道:“無論陳宗主要些什麼,我都可做主商量,用完後必定歸還。”
陳良師搖頭:“歲月山河畫並不在本座手上,恐怕是幫不上道友的忙了。”
這話令安夜思那狹長的美目微微一眯。
“畫可是在陳宗主的弟子那?”
陳良師笑而不答。
安夜思平靜的說道:“無妨,來日我必登門拜訪,到時再與陳宗主借畫。”
“好說。”
陳良師皮笑肉不笑。
流蘇手上的歲月山河畫並不完整,剩餘的在至聖天宮的手上,這乃是當年儒聖親口對他所言。
無論至聖天宮想要歲月山河畫做什麼,他絕不可能將歲月山河畫交出。
安夜思看向了一旁的黑衣女子。
“這位便是陳宗主的大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