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那邊那人一聲驚呼,剛才月鳳或許太興奮的緣故,竟大聲高喊這才驚動了那幾人,月鳳連忙捂住嘴巴躲在晨風身邊不敢出聲,就在那人分神之際四翼飛蝗找到他的破綻,對那人吐出一口毒液,毒液入眼那道靈二重修煉者立刻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眼中冒出陣陣紫色煙霧,飛蝗利爪切下,那人抬起手臂抵抗隨後應聲而斷。
晨風無奈只能帶著月鳳騎在銀月背上趕忙離開,在離開的路上原本一刻也不說不停的月鳳,一直悶悶不樂似乎有心事。
“妹,怎麼了?”
銀月快速穿梭在潔白的雪原,晨風抓著她的小手有些著急。
“哥,你說那人會不會怪我。”
晨風當即否定: “不會的,就算你不說,他的失敗是早晚的事,那隻飛蝗絕非他能抵擋,這還只是只有飛蝗女王,若是飛蝗之王也在,以它的戰鬥力,他們恐怕已全部覆滅。”
已經跑出足夠遠的距離,銀月停下腳步,二人落地,月鳳疑惑看著晨風:“有這麼可怕?”
晨風點頭,隨之解釋: “雖然飛蝗之王與飛蝗女王等級相仿,但十個飛蝗女王也斷然不可能打贏一隻飛蝗之王。”
深吸一口氣後晨風才繼續說。
“因為常年吃鋼鐵獸骨的緣故,飛蝗之王全身面板呈現森白之色,而且特別堅硬,八肢鋒利的利爪可以輕而易舉切割任何高階人階兵器,更何況是幾乎沒有鎧甲保護的飛蝗女王,雖然它沒有女王的毒素,不過就算是毒素也無法侵入它的面板半分,我記得聽師傅說過,曾經有一隻二階中期的飛蝗之王硬剛道靈九重強者而不落下風,所以就算說它是活著的獸形兵器也不為過。”
晨風的話聽得月鳳一陣呆滯,半晌後才開口說出她的第一個疑問:“那如果飛蝗之王和你打起來誰會贏?”
晨風一陣無語,這妮子又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但還是耐心道:“我?”
晨風緩緩搖頭:“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不過若是我以最強狀態對上它或許有機會贏它,不過也只是有機會,想擊殺它幾乎沒有可能。”
月鳳眯著眼睛不知在想什麼,晨風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啥好事!
果然,沒一會她就露出奇怪的眼神,看著晨風眨巴眨巴水靈靈的眼睛十分可愛,月鳳開口道:
“哥哥!你不是說二階獸丹很值錢嗎,那…如果是飛蝗之王的獸丹呢?”
晨風左手撐著額頭重嘆口氣:“唉!二姐飛蝗只有九元強者才能打敗它,而恰巧的是二階獸丹對九元境強者有沒有絲毫作用,所以這就導致了一個迴圈,道靈脩煉者打不過它,而九元境修煉者對它們又沒有興趣,這也就導致每一支族群都有數千乃至上萬只飛蝗,所以飛蝗在野外可以說是最常遇到的魔獸。”
經過這一番解釋,月鳳又明白了許多,於是…
飛蝗也被她列入不可招惹的物件中…
趁著天色還算亮堂,二人又前進了一段路,這一路上二人遇到過許多次商隊,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都被他們所繞開,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月鳳的容顏!晨風也是不得不感嘆妖顏禍世。
雖然她沒有雪舞的冷,也沒有燕兒的絕世容顏,更沒有紫鷺的冷媚,但那張臉卻依舊可以稱得上是眾生為之傾倒,而他刻意避開商隊還要從離開村子後第一次碰到的那隊人說起…
當日晨風找他們問路,見面的第一眼領頭之人的目光就一直徘徊在月鳳身上,對方後來更是藉口與他們同行一段路也好互相有個照應,晨風想了想覺得可以也就應了他,哪成想那一路上對方數次搭訕她,而月鳳自然是全部拒絕,晨風一連數次警告,對方也是承諾不再騷擾,而二人心想好不容易找到個帶路的,也是對他們的行為也是一忍再忍。
直到有一天,在二人熟睡之時對方摸入營帳抽出大刀欲對晨風下手,還是對方不小心驚醒銀月,隨後一聲狼嘯驚醒晨風,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暴怒的晨風當即運轉玄力將他們全部斬殺,那些人攜帶的貨物雲落子母草現在還在晨風的靈戒之中躺著,對此晨風也很是無奈,他從未想過要殺人越貨,但對方卻在變著法的送上門來,他不想收也不行,實屬無奈之舉。
天色漸暗,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北風呼嘯徹骨嚴寒,二人躲在搭建好的帳篷中裹著被子靠在銀月背上烤著火堆相互取暖,銀月雖然身上都是鱗片,但卻沒有想象中的冰涼,依舊十分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