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延續香火麼?”
喬博衍忽然又想到個更刺激的:太監的確要被淨身的,白紙黑字也沒說明有多幹淨。
一招擊斃多沒意思哦,喬博衍還想再好好兒玩玩。
喬博衍明明知道夥計作答不了,卻還是繼續沿用前面的法子,“想的話,眨一下眼睛;不想的話,兩下。”
夥計很本能地眨了兩下眼睛,生怕喬博衍沒瞧見,一直就在瘋狂地、不間斷地眨眼睛。
“眨多了……誒,”喬博衍無奈地嘆了口氣,確認過刀的位置沒錯後,傷感地說道,“那我就當看了一次吧。”
夥計人傻了,“就當看一次”是幾個意思,莫不是喬博衍真要閹了自己。
於是很快,夥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某部位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可嗓子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嘴巴張得老大,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掉在盤子上,格外地清脆悅耳。
斷子絕孫,就是割了命根子的意思。
夥計聽聞過喬博衍的沒人性,而就在剛剛,他還親自體驗了一把。
這滋味,豈止“酸爽”兩字能形容。
喬博衍,禁軍教頭,水國閹人掌門人。
夥計疼的死去活來,眉頭都皺成一條橫線了,還只能原地站著看鮮血一點一點浸紅了褻褲。
失去“寶貝”的痛感,竟然是這樣不能呼吸。
喬博衍冷冷地完成自己的計劃,滿意地看向受煎熬的男子,嘴角邪魅一勾,“甚好。”
旁人如何看待都與他沒什麼干係,只要沈玉不受干擾就好。
雖然這個夥計,是唯一不是講沈玉壞話被閹的。
閹人的次數多了,頻率高了,喬博衍就愈來愈涼薄。
所謂熱情似火,真要區別對待最合適。
甚好個狗屁!
夥計恨不得能衝破穴道,立馬抱緊受傷的地方去醫治,就所掌握的知識來看,一定時間內還有復原的希望。
而且夥計能感覺得到,“寶貝”此時此刻與他的身體,還有著不多的血管連線。
若是連線的血管漸漸硬化,那就是華佗,也是回天乏術。
夥計以為喬博衍會就此放過,卻沒想到,他居然徒手伸進去生扯了下來;扯下來後,喬博衍更是面無表情地扒開了夥計的嘴巴,生生拿著手指叫受害者“自食惡果”。
夥計不能控制自己地任由他糟踐“寶貝”,唯一的希望,就被狠狠地掐斷。
夥計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吞下去,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喬博衍赤裸裸的警告,夥計慘兮兮地點頭答應。
攤上這麼個陰晴不定的閻羅王,夥計只得承認自己運氣太差,沒被上蒼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