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做的表面工作,反正是不能落下。
李公公巴結說好話還不夠,更是拉著他們一起下水。
“可他們,似乎不懂你的心。”
國君說這話,不知是嘲笑,還是唾棄。
好像李公公的奉承,在其他人眼中,還不如嘰嘰喳喳的麻雀有吸引力。
因為別人的眼睛,都出奇地一致看向了賬外的麻雀。
“福祉什麼的,老天心裡有數。你去看看外面什麼情況。”
李公公萬萬沒想到,自己咬了牙舔著臉,才滔滔不絕捧上了天,然而國君卻絲毫不當回事,甚至直接跳了過去。
李公公垂頭喪氣地起身,身上的灰都沒拍打,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外走去。
什麼麻雀嘰嘰喳喳個不停,難不成是他來了。
李公公想的“他”自然是那位僅次於國君權力的禁軍教頭喬博衍。
可據前線情報,昨天從北境出發,沒有休息最快的情況下,也得是後天黃昏左右。
“又不是飛——”李公公一隻腳才來到賬外,另一隻腳就懸在半空中僵住了。
李公公很確信自己沒看錯,正是他唯一效忠的喬教頭。
飛來的?
李公公扔了拂塵,使勁揉了揉眼睛,沒看見翅膀和工具啊,心下更是疑惑。
“杵這兒發呆幹嘛?不進去通傳一聲?”
喬博衍只是來打頭陣的,後面還有大部隊呢,沈玉也在其中。
“那還有位呢?”
相較於真正的主子,李公公也是關心玉貴妃娘娘的。
在沒完全和國君撕破臉之前,李公公認為自己過多偏向國君那邊情有可原。
“後面,快到了。”
喬博衍也不想一個人這麼早到,要不是“胡煒”心術不正,加上服下的湯藥難以排出體內,他早就帶著她遠走高飛,歸隱山林了。
什麼榮華富貴,天下獨尊,喬博衍根本就不稀罕。
“真的假的?”李公公伸長了脖子往後看,怎麼都沒看到人,連馬蹄聲都沒有。
“真的,我何必拿自己的前程,掃國君的興呢?”
此番喬博衍先來探個路,也是存著私心先和國君通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