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胡煒”才不理會喬博衍的無理取鬧,比他還要冰冷百倍的聲音答道,“有我在,她不會有事。”
這話本來在誰耳中聽起來都不會有問題,唯獨在喬博衍耳朵裡變了味。
怎麼就有他個活死人在,沈玉個大活人才不會有事。
傳出去,鬼都不信的吧。
“聽見了?”誰知沈玉還很樂意地表示贊同,嚴肅地又問了喬博衍一遍,“喬教頭,帶路去南疆唄?早點完事,早點解脫。”
與其說是喬博衍早點解脫,倒不如說是沈玉自己想先跑路了。
十天嘛,能早點問出點什麼,她是真的可以解脫。
“我……”喬博衍很想反抗,可看見沈玉的小眼神,沒出息地嚥下了一口惡氣,懷著萬般無奈和憂愁,輕聲告訴他們,“跟緊了,外頭都是國君的人。”
“無妨,也都是我的人。”
當活死人“胡煒”說出這話的時候,喬博衍和沈玉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什麼時候冒牌“胡煒”出城去變異那麼多人,怎麼時間和距離都對不上啊。
“別睜著大眼睛了,不信你們去看看就是。”
活死人“胡煒”之所以同意沈玉,也有一層原因是外面已經安置妥當,妥當到只要他們不乖乖就範,也能立馬給打得乖乖就範。
“啊?”
“小心。”
沈玉更多的是好奇和懷疑,而喬博衍更多的是擔憂和忌憚。
如今“胡煒”都可以遠端操縱這麼多大活人,眨眼間就發生了異變,和那男孩一樣;那麼從北境城去南疆的路上,保不齊會發生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這姦夫還不錯。”
“嘴巴乾淨點。”哪怕是可以要了命的活死人,沈玉生氣起來也是六親不認。
喬博衍還什麼“姦夫”?那不就是在說她是——一個形容已婚女子行為放蕩的名詞。
這指桑罵槐的套路,沈玉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因為在後宮她算是首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