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晨果斷搖頭,“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進您的寢殿。”
“那錦瑟呢?”
雖說駱馨不甚在意這些,但落人口實,總有人在背後造謠生事,她心裡頭大抵也不快活。
霂霖卻不知道蕭寧前頭有如此放蕩的行為,一度讓駱馨郡主及其侍女心生厭惡。
“民女霂霖,求見涼州郡主。”
她的聲音比之前大一點,整個東宮都快要知道有人來找駱馨。
“語晨,叫她進來。”
駱馨才不想又被東宮的狗腿子們到處亂傳,光是兩個青樓花魁特別是錦瑟,已經夠她頭疼的了。
這會兒來打攪清修的霂霖,誰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是要了她的命呢,還是要了她的命。
“民女霂霖,求見涼州郡主。”
霂霖絲毫不擔心駱馨會拒見,因為涼州人骨子裡的血脈,有極大程度的相似。
“郡主,這不好吧……”語晨扭扭捏捏不願動起身,還是駱馨又重重地吩咐下去,“她要是再這麼喊下去,國君都要來了。”
“國君來了倒挺不錯,正好給他看看混賬做的事情!”語晨一直在替駱馨抱不平,金尊玉貴的郡主,為什麼連個花魁都不如。
真不明白蕭寧腦子裡進了多少水,都快漫出東宮屋頂了。
霂霖來的時候也留了一手,小木人並未隨身攜帶,而是隨手放在了駱馨寢殿門外的石龕中。
等稍有人注意,涼州郡主肯定要尋求合作。
“打住!”駱馨呵斥道,“你不知道箇中艱險,父王已經很為難了。”
明明她們涼州城可以獨立為王,要不是多年前某大將的暴斃而亡,也不至於沒有頂替的能打得過仗;加上連續好幾年的乾旱天氣,滿地的生靈塗炭,涼州城主才主動請求和親聯姻。
只有尋得一處庇護,她們涼州城才能起死回生。
只是駱馨不知道,大將的暴斃並非是意外,而是認為。
“城主現在的實力可以打一仗,郡主你在害怕什麼?”
語晨非但沒聽話請人進門,反而同駱馨論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