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囉嗦!”蘇姣姣還沒接過配劍,秦添把“小心”的話都念叨了不下十遍。
一個只當是她好奇心作祟,而另一個只當他良心發現。
以前原主要這兒要那兒,無下限地撒嬌賣萌,秦添可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說時遲那時快,蘇姣姣摸到劍柄的一剎那,脖子就伸過去了。
因為知道生命值永遠滿格,所以她篤定了一搏,堅信秦添不會為難。
“喂!”
果然,秦添瞅見她揮劍自殘,緊張和焦灼感撲面而來,忙不迭鬆了繩子搶走配劍。
“多謝啊!”
蘇姣姣看見另一頭繩子落地的瞬間,說不出有多歡喜,當下更是來不及處理傷口,只想拼了命地脫離他掌控範圍。
最後一個“啊”還徘徊在空氣中,秦添一抬眼人影都看不見了。
他不禁失笑,拂袖拭去血跡,想著索性多給些時日,早晚她會回來的。
談不上個具體原因,秦添就是這般肯定。
祭司府。
“大人,屬下辦事不力,還請大人責罰。”
正門的議事廳內,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跪在地上,正是昨夜派去盯梢蘇姣姣的紫衣道袍小分隊的頭子,名喚景和。
秦添擺擺手,廳內的其他人一一退下,並關上門,留了兩人在外放風。
只見他丟下配劍,不緊不慢道,“你看著辦。”
秦添不喜主動對下屬懲治,大多是他們自己揮刀自宮什麼的,依據不一樣的失責程度,他們會有不一樣的“人生選擇”。
“屬下………”景和大氣都不敢喘,這是他跟著秦添以來,第一次領命保護一個女子,也是第一次保護失敗了。
要不是秦添自己多想了幾遭,帶上鬼面尾隨其後,怕是蘇姣姣的清白是真要沒了。
“嗯?”秦添語氣立馬就提高了好幾個分貝,若有所思道,“景和,你跟了我幾年?”
“不多不少,剛好十二年。”
“十二年……是不短了。”秦添掰著手指在算什麼,突然話鋒一轉,“你也沒犯什麼大錯,按理說我不該對你怎樣。但—”
基本秦添的轉折詞一出口,接下來的字句都是不忍直視。
“但憑大人處置!”
“想辦法,解決掉那些人—知道她身世的其他人。”
秦添壓低了聲音湊到跟前,然而景和更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