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傷的烏攜抹了一下自己的傷口,隨後將鎧甲提了提,想要用盔甲的下半部分擋住傷口,藉此緩解血液的流出。
眼中的紗布哪怕到了這個時候,都還沒有摘下,他心裡很清楚,血眼的那一身裝扮對自己有的心理有極其強大的影響。
烏攜再次擺好了作戰的姿勢,楚國的軍人只有站著死的,沒有跪下的,他絕不允許當年他們邊軍的赫赫威名毀在了他這裡,哪怕現在邊軍已經的主將葉北疆已經死了,哪怕他這個邊軍也是蒼老之軀。
看到了烏攜已經受傷了,血眼眼中的得意之色一閃而過,準備再次以同樣的方式進攻,這一次,他瞄準了烏攜的右側,他要廢掉烏攜的手,然後將這個當年給他們血煞軍帶去恥辱的人中的一個祭奠當年的失敗。
烏攜後撤了一步,防守之勢轉變,整個人的氣勢一變,眉頭放開,屹立在風中,血眼哪兒管的了這麼多,再次雙手持武器進攻,“左邊,右邊,就是現在”,烏攜心裡默數了一下,劍起,抬腳,迎著血眼的方向不退反進,衝了過去,手中的長劍瞬間抬起,止步,蓄力一擊劃破風聲,直奔血眼的腰間,本來進攻的血眼嚇得立馬守住攻勢,往後撤退,這一擊給了他極大的威脅。
然而想要撤退已經來不及了,血眼只能夠是拿起手中的量吧武器架起來,擋住落下的劍,烏攜的長劍落下,血眼手中的匕首被斬斷,長劍接著向下劃去,眼看就要劈開了血眼。
一支飛羽箭支恰到好處的射了過來,場中的血眼和烏攜都沒有空隙去管,羽箭穿過烏攜的身體,烏攜卻絲毫沒有退後,只是本來常年征戰的身體再也扛不住這致命一擊了,長劍滑落,差一點選中血眼。
遠在高樓上的血煞軍統帥陰浙緩緩收起手中的弓,剛才那支羽箭就是從他手中射出去的,如果不是剛才他出手的話,暴起的烏攜很有可能將血眼殺掉,大軍交戰之前,他可不想這樣先折損一員大將,白白的削減士氣。
“看來楚國還真是臥虎藏龍啊,”說完,陰浙頭也不回的離開,身後的人都感
(本章未完,請翻頁)
覺到了陰浙的生氣,他們好不容易從海上過來,以為可以給楚國一個措手不及,沒想到措手不及沒有打成,反倒是被對方的一個小兵秀了一臉,這怎麼讓他不生氣。
血眼站起身來,感覺自己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回,而烏攜的身影還站在不遠處,沒有倒下,一陣微風吹過,將他之前戴在眼睛上的紗布吹落在地。
等候在城外的徐廷尉看到自己派進去打探訊息的小隊沒有回來,也知道對方還沒有離開,看到不遠處還有剛剛翻新的工事,似乎對方是想要把這兒當作一個基地,然後在這兒打持久戰的準備。
徐廷尉豈能讓他如意,這可是楚國的國土,這些晉國計程車兵侵佔自己的國土不說,還想要把這兒作為對抗楚國的據點,那正好,把他們都留在這片土地上,作為這片土地的肥料吧。
徐廷尉望著大開的棟天城大門,若有所思,隨後讓身後計程車兵拿來了之前葉雲逸給他的棟天城地形圖,這些晉國計程車兵遲遲不出來,那他就攻進去,他可不是什麼莽夫,他心中的攻進去是最小的代價,而不是盲目的進攻。
看完地形圖的徐廷尉對著棟天城的方向比劃了幾下,大致已經猜到了棟天城的地形怎麼樣了,畢竟有著葉雲逸給的地形圖,那可是當初葉雲逸離開棟天城的時候,讓暗刃畫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