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現在天樞都已經回來了,葉雲逸不可能沒有什麼準備,我們可全都指望你的”,坐在上位的幾個老人都沒有說話,率先說話的卻是那個年輕人。
只見說話的年輕人穿著暗閣的統一服飾,但是奇怪的是,他的服飾上有著奇怪的條紋,這是按暗閣區分身份的標誌,代表著這個人是暗閣在其他州的負責人,就和西海的林落一樣,並不屬於暗閣的核心高層,但是卻是掌握著很大的一部份地方實力。
面容清秀,略帶這蒼白,但是頭髮卻是極其怪異的花白色,時不時的還要咳嗽一下,彷彿是一個病人,就他剛剛說話的功夫,就已經咳了好幾聲。
座位上的幾人,除了他的身份低點外,其他幾人都自持身份,所以這些事情只能是他來先說,儘管這樣有些不信任季痕的意思。
“黃兄,任兄,方兄,你們也是這樣覺得的,”季痕並沒有回答年輕人的話,而是抬頭看向上位的幾個老人,這幾個正是這些時日,趁葉雲逸不在,出來蹦躂的暗閣老人。
“肯定是你個施然搞的鬼,一定是自己這次啟用的暗探中有對方的人,所以他們才會知道天樞回來了,不然不會這個時候興師問罪”,季痕不著痕跡的看了一樣對面剛剛說話的泰寧郡的堪司施然。
“季老弟,你知道的,我們這幾個老骨頭為暗閣付出了大半輩子,這個時候跟著你做這些可是冒著很大的危險的,說的不好聽點,我們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無非是在這最後的時候,給自己留條後路而已”。坐在季痕上面的一個老者發話了。
其實他們都是跟著上一任老閣主的,或多或少的都做出過自己的貢獻,要不然也做不到高層的地位,但是當初葉雲逸提出的變革的時候,要將暗閣併入朝廷,這讓他們這些老人看來,是不符合暗閣的行事風格的。
所以季痕一攛掇,再加上一些利益的誘惑,他們才會出來跟著季痕一起,吵著要取代葉雲逸的地位,不執行將暗閣併入朝廷的計劃,然而,當他們從施然哪兒知道,天樞已經回來的訊息後,一個個的就變得憂心不已了。
天樞可是葉雲逸的左膀右臂一般的存在,雖然現在沒有聽說葉雲逸回來的訊息,但是誰能料到葉雲逸沒有其他的後手,這是他們對葉雲逸的理解,因為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葉雲逸親自謀劃的,那後手必然是層出不窮的。
這由不得他們不擔心,如果他們不出來搞事情的話,他們依舊可以當他們的暗閣高層,雖然權力不大,但是安心,現在他們卻是被季痕架在火上烤了。
“黃兄,這個時候,只有我們不自亂陣腳,我們才有可能將葉雲逸比下去,不然你們甘心屈居於哪些狗官之下,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和走狗無疑,越是關鍵時候,我們越是要鎮定,我已經想好了,現在葉雲逸不在楚都,我們可以抓緊時間將其他的郡縣的暗閣力量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到時葉雲逸就算回來,也不能那我們怎麼樣”。
“天樞哪方面,我自己來解決,幾位兄長,相信我,等我將天樞解決後,沒了助力的葉雲逸只能任我們擺佈,以後暗閣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季痕的話充滿著誘惑性,其實他們幾個就是先看看季痕有麼有手段徹底的將葉雲逸拉下馬,並不是真的想要放棄,畢竟這些時日,他們享受到了暗閣從沒有過的權力感。
以前他們做什麼都要小心翼翼,害怕暴露暗閣的身份,但是現在他們完全可以不在意這些,隨心所欲的仗著武力行事,而不是什麼家國大義。
得到了季痕的答覆,幾人也是悠閒的離開了,只留下季痕一個人還在坐著。
看著離開的幾人,季痕露出嘲諷的表情:“呸,都是一幫想不處理還要好處的老狐狸,當真以為我是好利用的,等我將天樞除掉後,到時再嫁禍給你們,讓葉雲逸來收拾你們,到時我再帶著自己的財富遠走,讓你們自己去死”。
季痕的想法可謂是既抓住了暗閣幾個老傢伙的心理,又給自己留下了一條活路,只不過是以出賣他們幾個而已,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出賣了,根本沒有什麼心理負擔,表面上叫著親切,暗地裡,誰還沒有點小動作。
待人都走了乾淨後,季痕繞開了暗閣內部的人,來到他自己在暗閣總部的房間,輕輕的挪開床,一塊突出的地板下面,就是他這些年收刮來的。
他用手撬開木板,下面有著兩個很大的包裹,一個裡面裝著滿滿的黃金和銀票,他用手摸了摸,露出陶醉的表情,而後表情一冷,轉手摸到另一個包裹,裡面正是他的兵器,他要帶著這些兵器解決掉最後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