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陸琛狠狠的將手裡面的信封摔在地上,他整個人都劇烈的喘息著,胸膛起伏,不能夠冷靜下來。
剛剛那個人說什麼——
今天是陸溫尚跟楊世初結婚的日子?
還真是夠囂張!
溫昱年也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現在才明白過來楊世初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
透過這段時間的調查,溫昱年也明白過來當年的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楊世初對他們的母親求而不得,更別提小尚還長著一張和母親一模一樣的臉。
想到這裡之後,溫昱年頓時就是打了一個哆嗦,只覺得心裡面一陣惡寒,楊世初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絕對不能夠讓楊世初得逞。”
說這句話的時候,陸琛狠狠的咬著牙齒,覺得自己幾乎快要被怒火給燃燒,從頭髮絲到腳趾都憤怒的不行。
他根本就不能夠想象,如果讓楊世初成功和小尚結婚,等待自己的將會是多麼大的絕望。
和楊世初兩個人鬥了這麼長的時間,陸琛十分了解那個男人的性子。
他絕對不會做沒有準備的仗,現在這麼囂張的人派了人來通知自己,就是說明他已經有了雄厚的自信。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之後,陸琛就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一個人如果處在這樣的狀態,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好好思考。
溫昱年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面對著這樣的情況,他也擔心起路程的狀態來。
畢竟和陸琛比起來,自己的勢力還是太過單薄了一些,只靠自己一個人的話,想要把小尚從楊世初的手裡面營救出來,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的事兒。
於是他彎下腰,將被陸琛摔在地上的信封撿了起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開口說道。
“現在怎麼辦?”
看著被溫昱年拿在手裡面的信封,陸琛揉了揉頭痛的眉心,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才開口。
“楊世初一定準備好了一切等著我們自投羅網,但是即便是陷阱也要去看看。”
在聽到這樣的話以後,溫昱年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可是此時此刻他們根本就不敢向其他人尋求幫助。
畢竟以楊世初那種變態的性子,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麼恐怖的事兒來,想到這裡男人就是覺得一陣頭痛。
只不過現在兩個人心裡面同時湧起了一種份外自責的感覺。
陸琛從未有一刻這樣責怪過自己,如果他能夠再仔細一點的話,說不定當初溫尚就不會被溫尚給綁架。
更別提,自己在這半年的時間裡面根本就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不對勁,甚至還沉浸在藍珊給自己編織的謊言裡。
而溫昱年則是更甚。
畢竟溫尚被楊世初綁架,歸根到底都是自己的原因。
如果在陸琛舉行婚禮的那天,他能夠嚴防死守一點兒的話,溫尚也不會被楊世初給綁架。
再不濟他也可以帶著溫尚一起去參加陸琛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