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對付她卻並非最好的時機。
對付白琳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斷了她所有的念想,從摧毀她的意志,打敗她這個人要更好,否則她總會死灰復燃。
下屬甲低聲道:“我們想利用醜聞事件重創白琳,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不管白琳如何自導自演那都和你無關,至少……經此一事,白琳只怕很長一段時間不敢再出手。”
下屬乙點點頭:“你說的對!”
.....
陸琛又一次沒尋到溫尚的訊息,回到家的時候,居然看到有幾個小報的記者在門口鬼鬼祟祟的張望,他微微蹙眉,最近陸家沒有什麼可挖掘的新聞吧!記者怎麼跑到陸家老宅附近蹲點?
陸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便不再理會,轉身進了陸家老宅內。
才走到門口便聽到客廳裡抽抽噎噎的哭泣聲,還有陸母時不時的柔聲安慰和低聲咒罵的聲音。
那抽抽嗒嗒,含著委屈的聲音,就是白琳。
怪不得外面有小報的記者蹲點,原來白琳就在陸家。
白琳的新聞雖然已經落幕,但是還是有一些小報的記者頂風作案的,因為構不成多少影響,所以沒有人理會。
但是……白琳來陸家做什麼?
陸琛的內心陡然間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來,右眼皮直跳。
陸琛揉了揉自己跳動不休的右眼皮,聽著裡面的談話。
“伯父伯母,小琳愧對您們對小琳這些年的教養和教導,這次的醜聞事件,是小琳讓您二老懞羞了。”白琳聲音沙啞得厲害,向來柔美的聲音晦暗的像上蒙了一層陰影,卻憑添了幾分無能為力的可憐。
陸母心疼的握著她的手安撫道:“你這傻孩子說什麼傻話,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又豈會不清楚的,定然是有人害你,你才會如此,完全怪不得你,況且你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甚至……”
後面的話,她是如何也說不出來,雖然這件事已經落幕,關於白琳的不利的傳言也漸漸消匿,但是她只要一想到,白琳為了自己的清白,而毀掉的名聲,就覺得心疼不已。
陸父也嘆道:“媒體向來喜歡空穴來風,圈子裡誰還沒有受過媒體的抨擊的,你完全不用理會,過陣子過去了就沒事了,何必……”
也許外人覺得白琳 為了證明自己清白的絕決行為可嘉,但是同白琳生活了十幾年的陸父。站在感情的立場上,卻有些不贊同甚至是不能理解。
白琳咬緊牙齒堅韌道:“我記得我五歲的時候,過來和阿琛玩兒,伯父教我念的第一首詩就是:千錘萬鑿出深山,烈火焚燒若等閒,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因為是伯父教的,所以我一直深深的記在腦海裡,如同鐫刻,一刻也不敢忘記。”
陸父微張的唇倏然合攏,要說的話生生的吞進喉嚨裡,沒有想到她還記得那麼久遠的事,這件瑣碎的小事,連他都記不清楚了。
頓時,看向白琳的目光充滿了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