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麼久了,陸家都沒有找人,原來是這個白琳早就有準備在自己的身邊放了一個長得那麼像自己的假的陸琛。不要說是自己的父母認不認得出來,光是陸琛本人看到這個假的陸琛都覺得很是相像,旁人要是不認真分析的話,還真的怕發現不了什麼破綻。
但是比起這些,陸琛現在更擔心的還是在牢籠之外的溫尚的安全。現在他們兩個一個在外一個在內,根本就沒有辦法,陸琛看著白琳慢慢地走向溫尚,心裡面很是著急。但是奈何這幾天真的是被白琳折磨得夠嗆,陸琛動了動自己的手腳,卻是發現是一點兒的力氣都沒有。
“白琳,你最好別動溫尚.....”陸琛沒有辦法,只好是張了張自己的乾裂的唇,聲音很是嘶啞地這麼對著白琳說了一聲,好像是警告的那般,但是這樣的警告聽起來卻是那麼地沒有脅迫力。
“你閉嘴。”白琳實在是受不了陸琛自己都已經是這個模樣了,還要管在外面的溫尚。
白琳沒有想到的就是已經是把陸琛關在這裡好一段時間了,沒想到他的骨頭還是那麼地硬,還敢在這個時候來打自己的臉。
光是想到這裡,白琳就覺得自己是一肚子的氣。她惡狠狠地看著陸琛,沒什麼好氣道。“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還要管這個女人。”
白琳的語氣尖酸而又刻薄,聽得讓人覺得很是不舒服。“果然,之前就應該餓死你!”
“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女人嗎?”白琳幾乎是氣的臉都扭曲了,之前還算得上是精緻的五官現在是已經是被氣的扭在了一起,看起來實在是醜陋極了。“行,你就給我看著。”
說著便是大步地朝溫尚走去,溫尚的心裡面咯噔一聲,心裡面暗自一句不好,知道自己多半是要跟白琳對上了。
“你想幹嘛。”溫尚看著眼前的白琳還有假陸琛慢慢地靠近自己,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但是這個地方本來就沒有多大,很快溫尚就結結實實地靠在了自己背後的欄杆上。
但是眼前的白琳卻是依舊是往前面走著,一臉的陰鷲的表情看得溫尚心裡面還是有點怕,畢竟這個女人都敢是將陸琛關在這個地方了,還有什麼事情是這個女人不敢做的出來的。
但是白琳卻是管不了那麼多,上前一把便是揪住了溫尚長長的頭髮,就在和麼狠狠地一扯。頭皮猛地一緊的感覺讓溫尚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氣,隨後頭皮的疼痛幾乎是傳遍了全身,讓溫尚不禁是低呼了一聲。
溫尚知道自己被揪住了頭髮,也是絲毫不客氣地立馬用自己的手抓住了揪著自己的頭髮的白琳的手。她狠狠地拿自己好不容易是養了一段時間的水蔥一般的指甲毫不客氣地撓著白琳的手,溫尚是看不到,但是卻能夠感受到自己的指甲是已經刮傷了白琳。
但是白琳還真的是不是吃醋的,依舊是僅僅地揪住溫尚的頭髮,並且很是不客氣地加大了氣度。溫尚覺得自己的頭皮越來越痛,甚至懷疑自己的頭皮是不是要被白琳給揪下來了。
“呵,撓我是吧。”白琳看著自己白皙的手上溫尚留下的指甲印,更是氣的嘴都要歪了,她現在是呼氣吸氣都很大聲,明顯是被氣的不輕。她猛地回過頭看著自己身後的假陸琛道,“我的指甲刀呢?!”
“......給。”假陸琛聽到白琳那麼大火氣地吼了一聲,不敢怠慢,立馬是將指甲刀給遞了過去。
假陸琛到現在才算是見到了白琳發狠的模樣,說句實在話,的確挺滲人的,現在白琳的臉部都可以用面目全非來形容了,臉漲得通紅,五官全部都扭在了一起,毫無美感可言。
“撓我。”白琳在溫尚的耳邊惡狠狠地道,“我看你要是沒有你的這張臉,還看你怎麼在我面前嘚瑟。”
說著就把指甲刀往溫尚的臉上狠狠地一劃。
“啊!”溫尚一下子是尖叫出了聲,臉上傳來的刺痛的感覺還有留在自己的臉上的溫熱的感覺,溫尚知道自己是被白琳給毀容了。
“不要!”陸琛同時是大叫了一聲,試圖阻止白琳。
陸琛知道臉蛋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在白琳揮起手的那一瞬間陸琛就想阻止。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白琳的手已經是揮了下去,陸琛能夠看到的只有溫尚臉上的那一片的刺眼的腥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