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魏良噼裡啪啦的撥弄著算盤珠子:“這一罈子十斤,一斤十三兩,出四碟,十斤出四十碟,一碟子八文,共計三百二十文。”
“您六個人,上了十盤包子,一盤五個,一個二文,共計一百文,五碟小菜,五文,兩碗涼皮,八文,一盤葷菜拼盤,十三文,三碗瘦肉粥,十五文,一盤涼粉,四文,共計一百四十五文。”
“兩樣加起來,四百六十五文,零頭我做主給您抹了,您給四百六十文就行了。”魏良心情愉快的抱拳道。
“掌櫃的客氣!”壯漢喜滋滋的掏出錢袋,爽快的付了賬,一行人急匆匆的走出店門。
“小魏,我聽老曹說,你這店裡又出了下酒菜,給叔瞧瞧。”
臨近中午,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揹著手來到店裡。
“李叔,快請坐,我讓夥計給你端來。”
長髮麻溜的從牆角的櫃檯上,端過來一小碟子。
中年男子拇指大動,迫不及待的用手捏了一塊,塞進嘴巴里,只見他眼睛一亮,嘴巴沒有停下來,只是豎起那根油油的指頭。
“嘿,果然這小子沒騙我,給我來上一斤,我要去來福飯莊一趟,今日有人約了我吃酒。”
“好嘞,小麥,給李叔裝上一斤。”魏良一邊爽快的答應著,一邊扭頭高喊。
過了一會兒,小麥喜滋滋的跑過來:“魏哥,罈子見底了!”
魏良揚起眉梢,走近一看,果然:“你在前面招呼著,我去後面問問東家。”
“好嘞!”
等魏良跟阮湘這麼一說,阮湘也是沒忍住,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根了。
“剛好我準備回去,我讓小麥再搬兩罈子過來,算了,全搬來吧!”
其實也沒多少,魚販子拉來七十多斤魚,阮湘也就做了七罈。
小麥的罈子還沒搬進來,福掌櫃派了個夥計,說是裝上兩壇,阮湘以一罈三百文的價格賣給了他。
也就一個多時辰吧,福掌櫃派人又裝走了剩下的幾壇。
這賣出去了這麼多,高興是高興,可這都賣空了,明日賣什麼?
阮湘只好又吩咐魏良把水牌撤下,明日事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