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瑞東幫別人家殺過豬,拿刀圍著野豬轉了一圈,找準位置一刀斃命。羅茹男問季瑞東這是什麼功夫,很厲害的樣子,季瑞東被她問問住了,沒聽說過殺豬還屬於武功範疇的,這孩子是書聽多了,畫本子看多了吧。
季暖趕緊過來把人拉走,幾個男人七手八腳給豬褪完毛後,把野豬肚皮劃開,開始分割,,野豬身上沒有肥肉,肉雖然沒有家豬細膩味道絕對不差。
季家幾個兄弟一趟趟往廚房搬肉,別人看了只是羨慕,劉繡紅邊吞嚥口水邊說:“現在的人真沒良心,有錢了有好吃的只顧自己,什麼長輩啊,親戚都拋到腦後去了。”
這人說話也太難聽了,季連多放下肉和她理論:“我們怎麼沒請長輩啊爺爺,二爺和二奶奶都在我們家呢,至於別人......為啥不請你,自己心裡沒數啊!”
“我怎麼了,是推你下井了,還是搶你們家東西來著,一家人哪有不吵架,不拌嘴的,就因為這有什麼好事就把我們撇下啊,你們太過分了吧!”
“都是我們家不好,受了委屈和欺負該忍著才對;是我們家不對,論臉皮厚的程度一家子加起來也趕不上三嬸一個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今天的野豬是羅小姐掏了銀子買下來的。
我們跟著蹭吃已經不錯了,哪能拿著別人的東西送禮呢!”季暖說完推七哥進屋,這種人理她幹嘛,反正她也不敢進院,就讓她在那看著好了,自己倒想瞧瞧一會兒烀豬肉的味道飄出來她會不會流口水。
季寶金嫌小兒媳婦丟人,弟弟家兒媳婦一個都沒過來,也沒見誰趴在牆頭上抻個脖子要肉吃:“老三媳婦你回家去,今個兒別出門了。”出來也只會丟人現眼,讓別人笑話。
“公公,您怎麼不說他們啊!”
羅茹男站在邊上看了半天,把季暖和劉繡紅關係捋清楚,再聽完她們之間的談話內容,羅茹男站了出來,她最喜歡斗極品了。
“我說這位大嬸,誰的東西你都敢惦記啊,這頭豬是我買的,我願意請誰吃,或者送人那是我的事情,你憑什麼在這指手畫腳。就憑你剛才那副饞相,我現在宣佈手指甲那麼大的肉不會給你,你也不用在這裡爬牆頭了,別一會兒口水再把院牆淋溼了,哪涼快上哪待著去吧!”
懟的好!季暖拉著羅茹男,兩個小姑娘蹦跳著回屋了,古淑珍隔著廚房窗戶看到外面那一幕不停的搖頭,自己閨女就夠敢說話的了,這位羅小姐嘴巴更加的不饒人。
季鄭氏也搖頭,劉繡紅見了吃的臉皮都不要了,她那個婆婆雖然是個黑心的,嘴沒她這樣饞,女人貪嘴的話很容易上當受騙。說句不好聽的村裡那些作風不怎麼樣的女人,不是圖穿的就是圖吃的,當然了也有一部分是沒了男人帶著孩子過不下去,想靠個男人過日子的。
“弄這麼個兒媳婦回來,大嫂早晚有後悔的那天,這個劉繡紅過日子不行,傳瞎話可有一套了;再加上大嫂縱容她越發的膽大,我看你公公都有點說不聽她了。”
“她要是有個孩子或許能收斂些,說來也怪這都成親一年多了也沒個動靜呢!”古淑珍把野豬肉和調料都放鍋裡,撇掉上面一層浮沫,蓋上鍋蓋,拿來兩個馬紮和二嬸坐在灶臺邊上看著火,聊著天。
沒準是那婆媳倆缺德事情做的太多了,老天懲罰她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