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比比好不好?”
想到什麼邪惡畫面的柏聿挑了挑眉,語氣充滿了誘哄味道。
簡再再秒變警覺,水漾的眼睛警惕盯著他的臉,半響之後視線下移。
“嗝!”
打了個不雅的酒嗝,她默默倒回床上,一手捂住自己的襠部,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嘴裡不停嘟喃。
“怕了怕了……比不過,比不過。”
柏聿心都要被她萌化了,就像被她的魚尾輕輕掃過心間一般,心癢癢。
舔舔唇,他化身大尾巴狼,在簡再再身邊躺下,在她耳畔不停循循善誘,“寶寶乖,看看好不好?”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簡再再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拽過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
柏聿乾脆鑽進被子裡,整個人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大手握住她緊握成拳的小手。
“那寶寶乖,摸一摸好不好……”
“哼哼!”
醉醺醺的簡再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半響才矯情的點點頭,用鼻子哼氣的同時,轉過身,盈盈的大眼不順不順望著他的眼睛。
那清甜又略帶抱怨的聲線,磨人極了,像是火星子一般燒到柏聿身上,再看那誘人的紅.唇。
對某種上癮的東西,人們喜歡用罌粟來形容。
對柏聿而言,簡再再的唇,也是散發著罌粟味道的唇。
望梅止渴,只會越來越渴。
只有徹底擁有,才能解除他心中的渴望。
沒有忍住,他又一次吻上了她。
皎潔的月光透過百葉窗灑進來,照耀在銀灰色的床單上,氣氛無限好。
這一次,不止是吻。
他嘗試著握住她的小手,正準備做些什麼,接觸到月光的身體不受控制驀然一顫。
瞳孔猛縮,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推開簡再再逃離,突生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