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形無薪班就比較無解了,就算是江逸的工作也很難避免,這種班就是正常下班,但回到住的地方後,就會發現明天還要上交一大堆的東西,做一大堆的事情。
像江逸這樣的職業,下班後背背演講稿,提前適應一下主持環境等等都是常有的事情,但這些,肯定是沒啥薪水的。
放在其他職業也是一樣,都或多或少地會存在這些。
好在,一個人要是運氣好點,再表現好點,入了上級眼的話,沒準可以獲得更多的機會,但要說馬上就有錢,那基本不可能。
因此,江逸看到這些負能量,心中只有感同身受。
總是會有人談理想,但其實大部分人的理想就是混吃等死。
“鬥士,這個詞,不僅僅貫徹華夏,也貫徹了整個世界。”
江逸說道:“每個國家,每個家庭都存在鬥士,這些鬥士撐起了一個小家,繼而撐起了一個國家,即便是青少年,他們在校不恃強凌弱,在外不仗熊孩之勢胡作非為,亦可為鬥士。”
文天祥說道:“此倒像是人性善惡一說,先賢曾言,人之初,性本善,後世如何看?”
“嗯……”江逸想了想,回道,“晚輩,人之初,沒有性善性惡之分。”
“每個人的天性不盡相同,有孩子剛學會走路就會搶別的小孩東西,也有孩子剛學會走路,剛有了玩具,就會和其他孩子分享,不會輕易拿別人的東西。”
“人之初,為白紙一張,是善是惡,全看作為孩子第一任師者的家長如何教導。”
江逸說出了自己的見解,他想:剛出生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哪裡知道什麼是善與惡,他們只會看身邊的人怎麼樣就跟著怎麼樣,對錯都需要人指導。
“晚輩之前對話過嶽武穆和辛棄疾先祖,晚輩認為,他們一人可代表宋朝武將在宋時的尷尬之局,一人可代表宋朝或文或武的文武全臣在宋時的尷尬之局。”
江逸細心地梳理道:“這倒不是說,嶽武穆不能文,只是嶽將軍多以戰為主,辛棄疾先祖既戰過,也曾多次擔任過地方臣子,雙方各有千秋,但多代表了宋朝朝廷的整體氛圍。”
文天祥是在辛棄疾之後,聽到辛棄疾的名字,他長嘆息一聲,道:“辛將軍亦是可惜,分明為文武全才,卻鬱郁終老。”
“我比他們二人的職位都要高,但論戰,不若嶽將軍,論治,不如辛棄疾,論文韜武略,更是不及二位,雖位居宰相,卻不敢在他們二人面前自稱英雄。”
“先祖,可還記得您也曾金戈鐵馬?”
江逸看著十分頹喪的文天祥說道:
“您雖為宰相,但在成為宰相之前,何嘗沒有立下過大的功勞呢?”
“開慶元年(1259年),元軍分兵三路大舉南侵,宦官董宋臣建議理宗遷都……”
說到遷都這兩個字,江逸心裡就莫名壓著一股火,大宋皇帝和他的近臣似乎總是遷都,今天敵人來一下,遷都……
明天敵人再來一下,遷都……
若非宋朝多少還有點有骨氣的文武,大宋皇帝怕是能把偌大一個宋朝遷成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