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輩從典籍中看到,先祖您在任陳州通判時,所上的奏疏大多為利民憂民之言,這似乎與則憂其君不符。”
話音落下,彈幕頓時冷清了許多,怎麼這還有反轉的?
看江神這態度,好像范仲淹還真這麼做了?
那豈不是又變成了表裡不一?
眾人狐疑。
江逸心念一動,時空之鏡出現了范仲淹為通判時,多次上書的場景。
朝廷想要興建太一宮和洪福院時,范仲淹上奏疏道:
“臣啟陛下,聞朝廷要陛下興建太一宮和洪福院,如今外患甚重,微臣認為,朝廷應當韜光養晦,節源開流,不宜大興土木,否則必將勞民傷財,望可暫停修繕,修生養息。
臣下范仲淹敬上。”
范仲淹對吏治有了新看法時,又繼續上奏疏道:
“臣啟陛下,微臣認為可削減群縣,精簡官吏,由朝廷直接降敕授官,恐有諸多危害,並非太平治世的政策,望陛下能斟酌一二。
臣下,范仲淹敬上。”
類似這件事的奏疏,范仲淹上了多次。
得知朝廷要罷免職田時,范仲淹又提筆上書:
“官吏衣食不足,廉者復濁,何以致化?”
觀眾們看到這,突然就有些不理解那兩句話了。
“這……這做的和說的確實不一樣啊,範先祖是不是說反了?”
“就是啊,這分明是處江湖之遠,則憂其民嘛,哪裡有憂君了?”
“確實,這裡涉及到的都是百姓,沒有提到哪裡在為君主考慮,我感覺範先祖搞錯了!”
江逸問道:“先祖,這裡面,可有憂君?”
“無。”范仲淹微笑著搖頭,“後世知曉之事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