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政太好了,範參知是真正心繫我們老百姓的人啊!”
“我們大宋肯定又能發展起來了,現在可是前程大好!”
“我已經寫好了一首詞,專門用來褒獎新政的,這位詞友與我論論如何?”
觀眾們看到這景象不由跟著笑了起來,但一想到慶曆新政實行沒多久就失敗了,不由又為百姓們以後的日子感到擔憂。
現在有多開心,靖康之恥的時候就有多難過啊,雖說這並沒有發生在仁宗時期,但如果仁宗時期能夠實行這一場變革,也許一切都會好不少。
范仲淹雖然不知道靖康之恥,但他看到這樣的景象,從最開始的笑容滿滿,到現在,逐漸滿臉愁容。
“這樣的景象,若是能再持續下去,老夫死又何妨?可惜,可惜老夫沒能做成商鞅,大宋沒能迎來一個孝公!”
范仲淹連連嘆氣,看向江逸道:“慶曆新政失敗後,大宋的土地兼併日益嚴重了,冗兵資費更是加倍……”
“修武備,那些人為什麼不同意修武備,原因就在此處,他們想要從中拿錢,想要中飽私囊,卻置大宋的黎民百姓於不顧,不把百姓當回事!”
“等到朝廷財政空虛了,他們又開始拼命地進行搜刮,農民和士兵的鬥爭剛剛下去,各地農民又開始新的鬥爭,這樣一個內憂外患正在不斷加劇的國家,若是不實行一場大的變革,將來如何能夠保全百姓……”
范仲淹抬頭望向天空,發出一陣極為沉重的嘆息,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表達和宣洩自己的心情了,他滿腔的愁緒沒有地方發洩。
這麼多來,他不知道積壓了多少痛苦在心底,以至於如今病入膏肓,卻毫無辦法。
“後世啊……”
范仲淹喊道。
“晚輩在。”江逸鄭重應道。
范仲淹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問道:“陛下之後……如何啊?”
“老夫,本不想問,可老夫實在是做不到,置黎民百姓的生計不顧……”
范仲淹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他實在是不想再忍了,他想要找一個人盡情地訴說自己的心事,想要有一個人能夠懂自己。
這個人,他本來期望能是自己效忠的陛下,可惜,就是陛下,也擋不住那些貴族官僚啊,還經常會受到挑撥。
江逸回道:“宋仁宗之後,大宋先後迎來了宋英宗、宋神宗等等,待到神宗時期,也出現了一個變法。”
“哦?神宗時期也有變法?”范仲淹驚詫道,隨即忐忑地問:“那……變法成功了嗎?”
“神宗時期是誰的變法呀?”
“就是啊,原諒我孤陋寡聞,我可從來沒聽說哎!”
“嗚嗚嗚,歷史老師在哪裡,快出來給我補補課吧!”
觀眾們十分好奇,范仲淹主導了慶曆新政他們不知道,宋神宗時期也有個變法,他們也不知道,好歹也是華夏文明啊,怎麼能什麼都不知道呢。
彈幕湧現在江逸腦海,江逸暗想:唉,這又是一個提起事蹟,很少有人知道,但一提名字或者他的詩句,就幾乎所有華夏兒女都知道的人了。
那麼,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