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分的就加入,不想加入的就死,但凡有點腦子的都會跟著血鬼。
“江逸在釣我,我也在釣江逸,就看今晚誰能贏。”
血鬼爬上了公園裡的一棵樹。
晚上八點的西雙納州掛上一顆月亮,月光無私地照亮了整座城市,和城市裡的燈紅酒綠交相輝映。
許多才剛下班的人走在街上,或是在奶茶店裡買著奶茶,或是在逛著商場,一同圍觀著偶遇到的節目現場。
在這十分祥和的氛圍之下,卻藏著這樣的殺機,這是大眾們很少會想的。
但邁克傑看到這些,心中卻是十分羨慕華夏的百姓。
他想起自己小時候在糙米,就曾經被人拿槍指著頭。
他初中的時候,親眼看到叔叔車被追尾,下車和人理論得正激動時,被對面的糙米人一槍爆頭。
鮮血濺在了車玻璃上,才三十出頭的叔叔永遠離開了他。
那是小邁克傑,第一次拿起槍。
當時他藏在車裡十分害怕,他把身子緊緊地蜷縮在後座,生怕這個窮兇極惡的人會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給幹掉。
他想起,叔叔的車上也是有槍的,可憐的叔叔啊,你下車的時候要是帶上,也許就不會那麼被動了。
小邁克傑不敢多想,他抓起槍,一雙手死死地握住,開啟保險,對準了窗外。
窗外,一個滿臉鬍渣的糙米人果然探出了頭,他那張剛殺完人的陰狠臉龐,邁克傑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拿槍對準了玻璃門,就在他要開槍的時候,邁克傑蹲下身子,不顧一切地把車門推了開,車門開啟的時候撞到了殺手,可殺手不為所動。
所幸另一輛車裡下來了幾個好心的糙米人,拿槍把他給幹掉了。
鮮血那時候,直接濺到了邁克傑臉上,他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
也就是那天之後,他立志要成為一個強者,立志要做一個殺手,而不是被殺的人。
如果非要在殺與被殺之間做選擇的話,誰又願被殺呢?
他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都會覺得糙米好,他覺得糙米是一個時刻可能成為人間地獄的地方。
再看看華夏,一個世界排名第四的殺手,來到這都只能用弩箭,不敢帶著槍招搖過市,不敢隨便在華夏殺人,在群眾看不到的地方,還有這麼多人在暗處守著,隨時準備為他們犧牲自己,這在糙米哪裡敢想。
“Ilove華夏。”
邁克傑忍不住嘀咕了這麼幾句,他已經在申請華夏國籍了,但是這要求很高,他想,如果自己這次表現好的話,應該能加入吧?
茶餐廳裡,綠饕已經十分不耐煩了,但黃毛小哥卻一直抽著煙,一嘴一個特麼的。
耳麥裡,傳來了黃饕十分不耐煩的聲音:
“把他幹掉,把他的嘴給我削了!”
“等的就是這句話!”
綠饕大喜過望,黃毛小哥還沒反應過來,綠饕直接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