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宋的大多文官只知道在朝廷裡提提筆,動動嘴,動不動就是彈劾、彈劾!
好像只要彈劾了打勝仗的武將,就是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這方面,趙構開了南宋的壞頭。
“請先祖放心,後世永遠不會忘記這點,必定強軍強將。”
江逸謹言道。
辛棄疾這才放下心來,想起剛才提到的幫陳亮背鍋,笑著說道:
“說起陳同甫,我倒是想起他當年和我的鵝湖之會。”
江逸暗暗鬆了口氣,先祖總算是開始想開心的事情了!
“那時我正臥病在床,陳亮不顧鵝毛大雪,赴約與我相見!”
“我和他瓢泉共酌,鵝湖同遊,長歌相答,極論世事,逗留彌旬乃別,人們把這次會晤稱為第二次鵝湖之會。”
“這,豈不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等等!”
辛棄疾一下子,似乎又有了新的感悟,胸中像是有雌性大發之感。
他立即讓下人拿筆墨來,坐在亭子裡揮筆潦草寫下了一些內容。
江逸站在一旁靜悄悄的,可不敢有絲毫打擾,萬一打斷了他的靈感,那自己可就是詞中罪人了。
一念及此,他乾脆開啟時空門去到半個時辰後。
辛棄疾寫完之後,這才發現少年不見了,詢問一番,得知無人看到有人出去,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他想必就是這樣來的吧。”
他望向還在下雨的夜空,微微一笑,可隨即,又悵然若失。
“都怪我又來了詞性,竟是怠慢了後世,也不知他還會來否?”
“唉……”
“後生,我還有很多想與你說的話,你還未告訴我,後世到底是怎樣一番光景。”
辛棄疾忽地想:“莫不是後世來此的時間有限制,因此不得不和我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