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兵家大忌,今日我非叫他全軍覆滅不可!”
趙王歇有些不耐煩地看向他,強壓著心中不滿說道:“趕快打吧!”
不要再喋喋不休了!
“不!”
陳餘擺手,絲毫不給趙王歇面子,十分自信地說道:“這最多隻是韓信的先頭部隊,若我軍現在出手,韓信的主力一旦害怕就退回去了。”
“如此蠢材,若是讓他逃脫,豈不有辱我陳餘之名?”
“寡人勸你小心些為好,韓信若是蠢材,怎麼可能俘虜魏王,攻破代地?”
趙王歇簡直服了這個老六。
“那是他沒碰上真正會打仗的!”
陳餘得意洋洋道。
白起都懶得翻白眼,豈不知驕兵必敗?
看來趙國無能人了……
白起暗自想著。
忽然,一個身穿鎧甲,舉手投足間頗有儒將氣息的人,上前對陳餘說道:
“成安君,韓信必非無才之人,他渡西河、擄魏王、擒夏說、血洗閼與。現在又有張耳輔佐,乘勝欲攻破我們趙國,這樣的鋒芒必不可擋。”
“可我聽說:‘千里運糧,士卒就有捱餓的危險;吃飯時才去打柴做飯,軍隊就不會吃飽!”
“這井陘口,車輛不可並行,騎兵不可列隊,行軍數百里,漢軍的糧草必定落於後方,希望您能暫撥我三萬兵,我從小路斷其輜重糧草!”
“您則深溝高壘不與其戰,漢軍前不得戰,退不得回,我的部隊斷絕漢軍後路,不出十日,韓信,張耳的頭顱就可懸在您的旗下。望您採納我的計謀,否則定被他倆擒獲。”
“此人是誰?”
白起感覺自己莫名其妙有點被打臉,上一秒還想沒啥人才,下一秒就蹦出個能算計兵仙的?
江逸回道:“他是李牧的孫子李左車。”
“哦……”
白起確定自己被打臉了。
但並不感到失落,只是笑道:“這就不奇怪了。”
觀眾們聞言也都笑了起來:“的確,這就難怪了哈哈!”
“牛逼啊李牧,可惜看李左車說話的語氣,他的權利沒有陳餘大!”
“我認為這是韓信最危險的一次,要是統帥是李左車,他估計真要栽在這裡了!”